裘宝阳和韦紫夕相处这么久,又怎能不明白韦紫夕这番举动是什么意思。刚从外面回来,一身风尘不方便办事,洗干净了,才好过来把她吃干抹净。裘宝阳抱住被子在床上打个滚,暗骂声:“女sè_láng!”却很乖地躺好,同时在心里想,姐两个小时前才洗过澡,姐身上还香香的。
韦紫夕洗完澡出来,裘宝阳正跪坐在床上,她的怀里紧抱着被子覆在胸前,一双晶亮的眼睛盯着韦紫夕一闪一闪的,那紧抿的嘴角怎么也藏不住往上微扬的笑意。韦紫夕笑着坐在床边,轻轻地刮了下裘宝阳的下巴,问:“心里又起什么坏主意了?”
裘宝阳把白白的胳膊伸到韦紫夕的鼻子前。韦紫夕以为裘宝阳是想伸过去给她咬,刚想问,就听到裘宝阳问:“香吗?”
呵呵!韦紫夕忍不住笑,说:“香。”此刻的阿宝真像个乖巧的小孩,真乖。
裘宝阳笑了笑,又把胳膊藏回被子里。
韦紫夕伸手去,轻轻地掀裘宝阳的被子。
裘宝阳却抱紧被子,说:“如果你今天晚上不躺好让我办,以后,我都不让你碰我。”她抬起右手,比了个“no”的手势,又闻了闻自己的胳膊,说:“我也觉得挺香的。”意思就是,今天晚上你不让我碰你,以后我也不让你碰我,你就闻不到我的胳膊香了。虽然这威胁很孩子气也很二,但赤果果的威胁明晃晃地摆在那。
韦紫夕颇有两分无奈地望了下天,长长地喊了声:“阿宝。”她心说:“我当你是小孩,你还真当自己是小孩撒起娇来了啊。”可她看裘宝阳这劲儿,表面上像在开玩笑,她要真把裘宝阳这要求当作开玩笑给拒绝了,回头裘宝阳非得给她颜色看不可。别以为裘宝阳很没害只是没牙的老虎,实际上这只老虎的爪子利着呢,经常在人意想不到的关头给予最致命的一击。
韦紫夕也是个爽快利索的人,想明白抗拒无效且后果严重后,她立即很配合地上床,钻进被窝躺好,闭上眼,摆出任人宰割的模样。
裘宝阳偏头看着她,认真地思量几秒,说:“你先把睡袍脱了。”
韦紫夕睁眼,瞪她,问:“哪有自己脱衣服的?”
裘宝阳理所当然地说:“这就有呀!你脱嘛,乖。”说“乖”的时候,还学着韦紫夕夸她时的样子在韦紫夕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韦紫夕曲指在裘宝阳的额头上弹了一记,心道:“这扮猪吃老虎的赖皮猪。”她把手掌覆在自己的眼睛上,说:“我已经躺好了,不再负责动手,怎么动手是你的事,我可不管。”
“切,姐不攻了!”裘宝阳轻哧一声,起身,准备下床。
韦紫夕从手指缝里瞅裘宝阳一眼,果断地翻身滚到床的另一边背对着裘宝阳睡觉。
两分钟后,裘宝阳爬回来,轻轻掀了掀韦紫夕的衣领,朝衣领下方的双峰处瞄一眼,又推推韦紫夕,弱弱地喊:“夕夕姐,我要吃奶。”
“没有!没生娃哪来的奶?”
裘宝阳的小嘴一噘,说:“你想哪去了?牛奶!还没热呢。”
韦紫夕望天,长长地叹口气,起身,又去给裘宝阳把牛奶热了,端进房里给小朋友。裘宝阳捧着牛奶,慢慢悠悠地喝,一双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韦紫夕的胸前左瞟右瞟,一脸惋惜,那眼神,那神态,分明就是在叹息:“为什么就没有奶呢!”
韦紫夕双手握拳,做个我要暴走的手势。
裘宝阳朝她抿嘴甜甜一笑,一口把牛奶喝完,空杯子递还给她。
韦紫夕好气又无奈地扫她一眼,拿了杯子出去。等她洗好杯子回来,裘宝阳已经刷好牙,跪坐在床上等着她,韦紫夕上床,裘宝阳便把韦紫夕推倒在床上。向来散披着一头过肩长发的裘宝阳也把头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束在脑后,那双经常透着朦胧色的眼睛此刻笑得如同一轮挂在天际的浅月,水汪汪的带着几缕撩人的迷离。韦紫夕轻叹口气,揉揉裘宝阳的头,哝声软语地问:“阿宝,睡下好不好?
裘宝阳眨眨眼,凑过去,“啵”地印在韦紫夕的唇上,贴住韦紫夕的唇,停顿两秒,覆在韦紫夕的唇瓣上,慢慢地、轻轻地亲吻。裘宝阳的唇有些微凉,她的吻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如羽翼轻拂的微凉感划过韦紫夕的唇,韦紫夕不由得闭上眼去感受被裘宝阳亲吻的感觉。她的手爱怜地抚上裘宝阳的头,又环住裘宝阳的脖子,刚想把裘宝阳压在床上,结果裘宝阳往她的怀里一扑,反倒把她压倒在床上。裘宝阳掀开韦紫夕的睡袍,在她的胸前锁骨下方落下一吻,抬眼看着她浅浅一笑,轻轻刮了刮韦紫夕的鼻子,那分得意,那分调笑,分明在说:“小样儿,你还真当姐是弱智小孩呀!”
韦紫夕心说:“我哪敢呀!”她说道:“阿宝,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裘宝阳下意识地扭头朝身后看了下,说:“哪有!凸!”
“呵呵。”韦紫夕笑,她抓起裘宝阳的手爪子看了下,看到那修得漂漂亮亮涂得亮晶晶长达一厘米的指甲,“咝”地倒抽口冷气,吓得内壁一紧。这爪子要是伸进她的身体里,那非得血流成河不可。“阿宝,攻君是不能留指甲的。”
裘宝阳看看自己的爪子,指甲啊,自己敲键盘都格外小心,好不容易留到这么长的。她眨眨眼,又看看自己的爪子,显然是舍不得。
韦紫夕建议:“那你还是受吧!”
裘宝阳犹豫两秒,说:“我有分寸!你躺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