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禅抱着玩昧的心态,致力于让对方更是挫败,“你喜欢的那个人,在昨晚上被别人压在身子底下,而你却不知所觉也无能为力。不过——你来了恐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毕竟这是那个少年自愿的。”
他看着良夜一言不发,微笑着继续道,“怎么样?心里很不甘心吧,一直都想要的东西被别人夺走了?说起来——名为良夜的实力强大的妖魔,我在千百年内从来没有听说过,突然出现在魔界的你究竟是什么目的?”
不知不觉已经被雷禅洗脑的良夜,暗沉下来的双眸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恢复镇定的他苦笑着道,“原来如此,表面上是想刺激我让我一蹶不振,其实背地里是想旁敲侧击我现在的身份呢,雷禅大人。”
气氛立刻变得尴尬起来,被识破的雷禅不屑的说,“只是好奇而已,反正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不是么?”
良夜却沉默了片刻,忽然道,“是迪卢木多?”
被压制在沉默下面的隐忍,蓄势待发。
哪怕他面上装的再不在意,其实也骗不了自己,心中的失落堵在了心口,一想到那人心里已经容纳不下其他人,他就开始为这样的自己迷茫了起来。
他嫉妒了吧,就像雷禅说的那样,一直渴望而又得不到的却又轻易被别人获取了,不甘心,他嫉妒。
“你还是在意的吧。”
雷禅这时候倒有点同情良夜了,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最近看了这么多狗血的剧情,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其实更想看看幽助的现状啊,看看到底他离开以后那个小鬼有没有好好努力,别把自己的国家给玩坏了。
说到底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当然也不会实现的,雷禅扭过脸叹了口气。
“猜对了,接下来你会怎么办呢?”
如果是自己,雷禅不介意把情敌打的落花流水,甚至让那个不识相的家伙命丧黄泉。可雷禅认为良夜绝对不是那种心狠的人,和他们这种在魔界中看惯了厮杀的角色不同,这家伙甚至可以说是心存纯良的。
跟在良夜身边的那段时间,他从来没有见这个人动过杀念,一切似乎都只为这名叫做千岛澄的少年考虑,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良夜的真实目的和身份十分好奇。
对方只是回道:“我确实如同你所说,心里并不甘心。”
良夜忍下内心的酸涩微微一笑,自己对那名少年的执念实在太深,他想自己暂时还是会继续争取自己的地位。可若是少年已经认定了迪卢木多,那就真的是他们……
他当然也不再打算去看那两人缠绵,给自己找难堪。转瞬间一个闪身,已是消失在了雷禅眼前。
雷禅留在原地抽动着面部的表情,喃喃自语道,“这小鬼真是害人……”
转眼已是深夜,月朗星稀,苍穹之下,一抹鬼魅的黑色身影进入了千岛澄的房间。
正准备入睡的千岛澄警觉的回过头去,果不其然就看到了良夜正无辜的注视着他。
“我只是几天不见你,你就和忠犬君一日千里了。”良夜这话隐藏不住强烈的醋意,千岛澄只是瞪着他一时无言。
良夜的表情温和纯良,却莫名的令人不安。他抚上了千岛澄的脸蛋,散发着温热的手掌并不令对方觉得讨厌。“我也很想用时间来印证,在你心里面占据着位置的人,是否都是由长久的相处得来的。或许是之前我们接触的机会太少,才会显得那么有缘无分。”
这时候千岛澄已经皱起了秀气的眉头,“你到底……”
见千岛澄还是一脸惊疑不定的表情,良夜的双眸一暗,彼时已是换上另一副微凉的口气,“我会带你到另一个地方去。至于忠犬君,你可能是暂时见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剑三中毒晚期的作者接触了三国杀,总算恢复了神智(喂
依旧是打算继续填完以前的坑……
强迫症实在很难受。=a=
看自己以前写的东西不明觉厉,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忽然好拙计(远目
接下来就要和爸爸桑见面了,昨天夜里看了一篇虐文,我实在是不能忍受了……
再也不想虐受了!
☆、再遭囚禁
侍从脚步匆匆,穿过雕梁画柱的回廊,来到主上奢华的寝宫。
寝宫之内的一角似乎上演着荒诞而又香艳的场景,隐约听闻几声惹人心痒的闷哼声,侍从控制着双手的颤抖,送来茶水点心就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垂着眼角看也不敢看一眼身后床榻之上的两人,唯恐打扰了魔神大人。
同为魔界,若说这里跟之前的世界有什么不同,即是更像万丈深渊的绝望之地。尽管没有杀戮,却每天都可以听到数以万计的灵魂在这里痛苦哀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灵魂的归去来兮,时空之间的转换,所有生死大权都掌握在一人之手,那就是魔神撒旦。
在寝宫一角的床边,有一男子,黑发如墨,红眸如血,俊朗的眉眼之间净是冷漠疏离、不掩杀性,偏偏望向床上那人时又一改常态,俱是温柔眷恋。
床榻之上正是自己朝朝暮暮所想的少年。
尽管对方此刻稍显狼狈,面有懊恼之色,四肢大张的仰面躺在房间内部的大床上。原来有细长的金属链条束缚了少年的手腕和脚踝,看似脆弱的锁链不知是用了什么材质,居然意想不到的牢不可破。
双眸发沉的少年无数次试图催动魔力,还是难免身体绵软动弹不得,撒旦也不打算管他,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