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液体被挤进身体的某个部位,许言承不适地缩了缩,反而搅紧了对方探寻的手指。
手指突然的离开带起了一阵空虚,可紧接着,更为炙热坚硬巨大的东西挤了进来。
虽然润滑做的很细致,可对方不寻常的尺寸还是让许言承感受到了疼痛。
进来的东西似乎又胀大了几分,胀得许言承只能张大嘴喘气。还未等他习惯对方的存在,寒柘城已经迫不及待地□□了起来。
开始是细致的碾磨,许言承还能保持着清醒,到后来,许言承只能跟着对方的节奏走。
刺目的阳光被窗帘严严实实地遮挡在了房外,房间里还残留着两人欢好留下的淡淡麝香味。
许言承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早上迷迷糊糊地被叫起来喂了点粥又睡下了,直到现在才清醒。
身后某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残留着被充实的异物感,身体也酸软地不像话。
平时的时候寒柘城就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一些印子,因为自己的抗议才不留在显眼的地方。
看了看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特别是大腿内侧跟腰腹之间,许言承暗暗咬牙。
这是把他当肉啃了吗?
“醒了?洗漱下吃点东西吧。”
大概是知道自己太过分了点,寒柘城的声音中带着讨好。
明明昨天说不要了,还做!
每次都说最后一次,哪一次是最后一次了!
许言承心中怒气难平,不过这不影响他享受寒柘城的照顾。
将许言承抱到放好水的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划过肌肤的感觉让许言承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寒柘城眼神一暗,想起来昨天身下那人的模样。
许言承警惕道,“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大概也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寒柘城很听话地出去了。
身后已经被清理过了,许言承痛快地洗了个澡。
“阿寒,下礼拜我带你去见我父母吧。”对方为他做了那么多,他也应该做点什么。
“好。”男人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的,可微微翘起的嘴角泄露了他的愉悦。
如果说高中时候的寒柘城还是青涩的,那么经过这几年的锻炼,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独立的成熟男人了。
大概见到他的人都不会相信这仅仅只是一个在校的大三学生吧。
自从开了荤之后,寒柘城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两人每天都要折腾到很晚。
很快,又是一个周末。
上大学能自己赚钱之后,许言承就没跟父母要过钱,不仅如此,还不定时地往家里寄点钱。
许言薇也不再是上一世那一副疲累的模样,十几岁的少女,还是天真活泼的年纪。
开始的时候许父许母好劝着他好好学习,不用做多余的事,免得影响学习。不过后来见许言承成绩依然优异,也就不再管了。
许言承往家里寄的钱并不多,寄多了怕许父许母会多想,只是说这些是给妹妹买吃的穿的用的。
许父许母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对女儿也没有那么苛求了。
许父许母一早得知两人要来,大早上就去菜市场买了菜。
这些年许言承回家的次数也不多,寒暑假也大多是在外面“打工”,听到他要回来,自然十分高兴的。
两人进了门,妹妹率先跑了过来,“妈,哥哥回来了。”
紧接着,许母忙从厨房走了出来。
“回来了,路上累了吧,休息下,再烧两个菜就能吃饭了。”叮嘱完,又对寒柘城说,“小寒,你坐,辛苦你陪我们家阿承回来了。”
“伯母,这都是应该的,难得来,我给你们带了点东西。”
许母不好意思地接过礼物,“来就来,带着些做什么。”
“不过是些水果罢了。”
“好好。”
许母见也是些平常的东西才收下的。
晚上的时候两人没有回去,住了下来。
许言承静静地在床上躺了良久,见寒柘城似乎睡着了,起身走了出去。
许父许母一向睡得晚,见两人房间的灯还亮着,许言承犹豫地敲了敲门。
“怎么还没睡?”许母关切的问,“那个床两个人睡是有点挤的。”
“不是因为这个。”许言承迟疑了会,眼神变得坚定了,“妈,我找了个男朋友。”
“哎,这有什么,有女朋友是好事……你说什么?!男朋友?”许母的笑容不见了,“是我听错了吗?”
“对不起,妈,我跟寒柘城在一起了。”许言承并没有低头,他直视着许母。
许母一开始并不相信,打量了许言承好一会,见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失了神。
“怎么会呢?阿承你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你骗我的对不对?”
许父本来拿着张报纸在看,也没注意两人说了什么,许母突然拔高的声音让他放下了报纸。
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许父从来没想过儿子身上会发生这种离经叛道的事。
许言承向来懂事,成绩也好,不需要他们操什么心,一下子,他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儿子啊,你不要学人家赶时髦就什么都做,两个男人怎么可以在一起?你想过我们吗?我们以后怎么面对别人的眼光?还有孩子,两个男人哪来的孩子,谁给你们养老?”
许父叹了口气。
这几年许言承不断在他们面前提起同性恋这个话题,尽管是无意的,他们也听了不少了。
当时只想着那是别人,也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