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离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四处张望,“小点儿声!”
院子落了锁可是难不住两个大小伙子,万俟离后撤两步借助起跳扒住了墙沿,恩,是套整齐的院落,看来他们的想法是对的那些村民早有算计,他伸出手把谭威拽上来两人跳到院子里。
屋里没有了人住过的痕迹,他们的行李也全部不见了。
谭威在外面望风万俟离在屋里查看,什么破地方,整个村里居然一点手机信号都没有,万俟离认命的挂掉电话打开手电筒准备看看‘传说中’带血的抓痕。
哇槽!饶是有心理准备他还是被吓了一跳,一道道抓迹或深或浅血液已经浸淫其中变成了红褐色,咦?这么厚实的木料?万俟离敲了敲床板有些疑惑的起身掀开床上厚厚的铺盖。
谭威正紧张的扒头望风突然听见里面惊呼一声,他心中一紧赶快跑进去,“怎,怎么了?”
“啊!”看清铺盖下的东西时他倒吸口凉气,棺材板?!!
两人在床前呆了好一阵,这,这tm算神马情况!
“唉!什么声音?”原本寂静空气中传来‘悉悉索索’的走路声,可又听不见人说话,两人对视一眼从屋里悄悄走了出去。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谭威贴着万俟离的耳朵问,此刻他们正扒着大门缝向外看去,原本寂寥的门外站满了神情肃穆身穿孝衣的村民,正门口赫然放着一口大棺材。
他们不是要进来吧!两人用力压抑着心跳和呼吸,万俟离推了一下谭威让他躲到墙角里去,就算那些人进来也有藏身的地方。
“曹秀秀,来接你了,入棺吧,今天十五给你找了好替身,别在村里做难了;曹秀秀,来接你了,入棺吧,今天十五......”
阴沉的呼唤声让两人惊出一身冷汗,难道这里边还有别的事儿呢“离哥,怎么办?”
“嘘!你听,”两人又回到门后,那口漆黑的棺材里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两人对视一眼,里面有人!
“起!”,六个精壮的小伙子随着村长的手势抬起了棺材,闷闷的声音更大了,里面的人也一定在奋力的挣扎吧。
“是晓萱吗?离哥,是晓萱!”谭威紧紧抓住万俟离的胳膊,天哪,他们把晓萱封禁到棺材里了,里面有足够的氧气吗?队伍已经开始移动了,所有的人都低着头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万俟离按住谭威,“别出声,我们跟上去。”
待门外的人走完以后两人从院子里翻出去一溜小跑跟上‘送葬’的队伍,漆黑的夜里飘着小雨一队披麻戴孝的人抬着棺材绕村而行,村长一路上叫着‘曹秀秀,曹秀秀’...怎么听都像是在叫魂。
绕了两圈后队伍停在了一块比较宽敞的空地上,一个神汉似得人围着棺材边转边念叨,一口口往上喷符水,“打开吧。”
万俟离和谭威藏在一颗树的阴影里紧张的看着他们开棺,“恩..恩..”里面的人被抬出来了,她一身红衣不停扭动着,“是晓萱!”虽然女孩被画上诡异的妆容可谭威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万俟离拉着激动的谭威脑子里疯狂的转动着,“别动,冷静点儿咱们得想个办法不能去送死啊。”
“到了阎君那里莫多言,带着秀秀投胎去吧,”那神汉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瓶不明液体掐着闫晓萱的下颌就要往里灌...
“住手!”万俟蹭的一下从树影里蹿出来,随手拿起石块朝神汉的手腕抛去,谭威紧随其后脚下生风在村民没反应过来前一把夺过了闫晓萱。
石块正中,神汉手里的玻璃瓶摔到石板地上翻起一片白沫,浓烈的硫酸味扑鼻而来,好险!
“抓住他们!”十几年了,六安庄终于找到摆脱恶鬼的机会,可最后一刻却让人生生毁掉,村长怒不可遏像要当场撕了他们。
“快跑!”万俟离推了谭威一下自己挡在了后面,好在村民们没拿什么武器,万俟离仗着在警校练就的功夫底子抵挡住第一波冲击,虽然身上结实的挨了好几下可还是暂时震住了那些人,混乱中看见谭威和闫晓萱跑上了山,他一个回旋踢扫开人群拼命杀出一条生路。
“快往上跑,别回头!”
村民们已经卸下抬棺的杠子吆喝着追赶上来了,论起走山路他们真是不占优势,唯有逃命的本能支撑着他们,腰间一阵阵疼痛袭来频繁大口的呼吸感觉肺都要炸开了,“快!快!”他腾出手在后面推着已经要跑不动的闫晓萱。
“我不行了,呜...,我一天没有吃东西,我害怕腿软的跑不动,呜...”晓萱扶住面前的大树哭起来,身上的红衣让她恐惧,仿佛真的有鬼伏在上面。
谭威也跑不动了,靠着树的另一侧不停喘气。
“你们往左边跑,我去引开他们,”看着吃惊的谭威和闫晓萱他用力的笑笑,“我是警察嘛,保护公民的安全是我的职责,快走吧,想办法报警,走!”
...“离哥,保重,”谭威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拉起还在犹豫的闫晓萱跑向左边的小路。
呼..呼..
剧烈的跑动让受伤的地方争相叫嚣起来,劳动人民的拳脚还是很厉害嘛,万俟离自嘲的笑笑,白点点们(还穿着孝衣的村民)已经靠近了万俟离拔腿向右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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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修城紧握着方向盘,悍马的性能已经发挥到极致所经之处飞沙走石,若不是车前悬挂的特殊车牌估计身后已经跟了一□□警。
景阳市公安局中午接到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