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着长大,一眼看穿心思,“我知这两年你与承纨交好,可他行为不端,为人不正!长久下去你也会同他一样胡作非为。”
“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子拍了下他的肩膀,特别温和的说:“你年纪小不懂事,是是非非权力纠葛,我不想你参与进来,你也无需管太多,我肯定不会害你。”
承文看着他如此亲和和蔼,怎么也联想不到宫中传闻的狠心毒辣,喉间动了又动还是开口:“大哥一直说我年幼些话有十年了,是非黑白我懂得。你已经是太子了还在想什么?没人再比你更高权力很多,为何一定这么做?二哥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是兄弟不清楚吗?我们一同在宫中生活那样久,友爱长大感情深厚根本无需猜疑,为什么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太子不生气,伸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是在责怪我吗?承文,母妃出身低微又无外族帮忙,父皇一直病重不交兵权,我继承大统定会出现郡侯混乱全部不服,到时处置他们引得非议,承纨行为大家看在眼里,把父皇气的病疾发作,我怎么置他于死地了?你到底跟谁一心?”
“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不是,我了解!”
“你了解什么?你明辨过是非吗?母妃受宠于父皇,可为何偏偏就是做不成皇后?立我为太子也不肯封她为后天下哪有这等奇事?不就是因为母妃家境低立我不至外戚干政,可是如此以来我岂不成傀儡了?”
承文不可思议看着他,“皇兄,父皇还在世你怎可说出这样的话语来?父皇如果听去那才是大祸临头!”
萧琮颢长袖一甩,颇具威严:“成大事者要有君王气度和眼光,我既做太子储君,若是鼠目寸光将来如何收住国家!”
承文不再说话,大哥自幼满腔热血雄心抱负固执己见,他心里是恼是怨却不能说出。
父皇生病后基本朝廷事物皇兄一手把控,大局已定,无可奈何。
有求于人有心事他软下来说话:“大哥知道我与二哥关系甚笃,想求你放我出宫一次去瞧他最后一眼,了结...了结兄弟之情。”
萧琮颢见不得他柔声细语,当即答应,给了腰牌。
世间万物,亲兄弟抵不过喜爱之情。
承文出宫到藏心阁,支开所有人。
见了二哥的面大哭起来,样子如同泪人一样。
承纨本焦躁烦闷,见他哭成这样不停手指抹去他的泪,“四弟莫要为我哭泣,你这样一哭我不如死了算了。”
承文瞧他头发凌乱狼狈不堪心痛的要命,与太子兄弟血缘感情只能恨意怨意压在心里。
他从未有过这样感受,当初听闻大哥说二皇子与旁人勾结断袖人证物证证实又弄死条命,当真是又恨又恼,恨不得让他下十八层地狱赶紧去死,今见真落魄到这种地步,悲痛欲绝。
滋生没多久的压抑情感,破灭的如此之快,承文听得那么风华卓越的人说出死不死这样自暴自弃的言语,嗔怒打他:“二哥要死,那先杀了我,既是我大哥动你我也有份,你打我吧,这样还可以让我好受些。”
承纨多精明察觉一人,早就发现四弟情愫,伪君子也会有点良知,再胡乱不敢欺辱他半分,好声好气的劝慰:“好文弟,我决计不会伤你半分。我做错事是罪有应得,可你也知道你大哥猜忌又心狠,倘若他做了皇帝我又有什么活路?你□□华富贵我怕是要成为阶下囚,只能自己提前争来一些东西,能封个地方郡王,那样...那样与你将来好过些。”
承文大抵还是年轻一听这话刚滚烫泪水又掉下来,心伤及脾胃,疼痛至极。
下定决心要把日思夜想之人救了。
事情陡然变得复杂,承文不顾皇帝病重去求情,把他做的事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这时瑛贵妃与皇帝才得知其中缘由,关系错乱复杂,惹得直接杀尽秦宫太监,觉全是他们带坏皇儿做出这种事来。
皇上气的病重一身,心力交瘁,本来关着承纨难过不安,这样纠缠不清不伦不类至死不说反到觉得大度有情。
太子不知研透皇帝心思,直说四弟不懂事中了萧琮离蛊惑,胡言乱语。
偏心之心护短之意,逼宫要权之心昭然若揭。
当即全部换了龙宫寝殿侍卫宫女太监,推走瑛贵妃让王皇后过来侍疾。
一时间时局满天飞。
本来无关自己高高挂起三皇子再次被牵扯进来。
因为太子失心疯了!
皇帝近三日不再召见,早朝有大臣直接进来。三天传旨三皇子两次进寝殿候着。
人压迫逼急肯定会想其他法子,幸好承文是胞弟,否则真保不准做出什么事来。
先逼迫四弟承认是因为二皇子胁迫说出那番话来,又想借着萧琮邑之手把二皇子杀掉死了四弟心,以免坏了好事。
这事商议之时又偏偏被承文听见,别的诬陷萧琮邑还好说,听得要杀死二哥整个人疯了。
皇家兄弟就是如此,前一秒亲兄弟,后一秒什么都不是。
避过母妃关他到自己殿地道,五六个人看管,末了还说下兄弟情,“我是逼不得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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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离别
太子关押亲弟弟之事瑛贵妃不知道,过了两日不见踪影方才问起太子。
萧琮颢振振有词:“母妃知道四弟冲动,父皇现在在气头上,万一有个好歹再说胡话命就没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