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把我眼睛上,的,哈啊……拿开!唔嗯,混蛋!”
“不。”意简言赅。
蓦的,左丘瑾一根手指挤进了染流年的后面。
“痛啊!混蛋!”痛意冲破了禁制,染流年一手摁在左丘瑾脸上。
“操,好歹拿点药膏啊!你他妈上来就插啊!”一手摁在左丘瑾脸上,另一手就要去摘眼上的布条。
“别摘,我会温柔的,一点点来。”左丘瑾制止染流年的行为,也把自己脸上的手拿下,把染流年双手制在他的头顶,左丘瑾隔着布条看染流年的双眼。
“……”
左丘瑾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找到药膏,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将手伸进染流年的嘴里代替舌头与他纠缠,然后拉下染流年的裤子,左丘瑾低头含住他的yù_wàng。
“唔啊!”本就被左丘瑾玩弄的差不多了,再来这么一下直接就让染流年释放了。巨大的快感让染流年叫出声,嘴边溢出银丝。
抬头看见这么一幅淫靡的场景,左丘瑾再也忍不住。抽出染流年口中的手,在他的后穴摩擦,然后也把他释放的精华涂抹一圈,微微扩张几下,左丘瑾提枪而入。
“啊!疼!混蛋!老子信了你的邪!你他妈会不会啊!啊!”撕裂般的疼痛让染流年流出眼泪浸湿了布条。
“对不起。”忍住冲动,左丘瑾在染流年体内等他适应。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等了许久,终于我把这章撸出来了!话说,晋江让过啊!!
关于年龄
染流年:一百六十万岁
左丘瑾:一百九十万岁
十万岁=人类一岁,仙魔一般能活几千万岁,法力越高,活的越久~啊,我的设定好奇妙!
渐渐的,染流年感到没有那么疼了,而左丘瑾不动自己也觉得难受,干脆扭动下身子。
这就好像冲锋号,左丘瑾一下子振奋起来,在染流年体内chōu_chā。横冲直撞的气势,逼得染流年不住讨饶:“慢,啊,慢一点!混蛋!啊!……”刚刚还因为疼痛有些萎靡的yù_wàng也再次抬起头,顶端流出透明液体。
“慢?你不希望慢吧。”带丝邪气,左丘瑾不停动作,附在染流年耳边轻问。
明明不想这么说的,明明想好好表达。你的身体太美好,我根本停不下来,明明想这么说的,明明想说的是“不会再让你逃了!”
…………想说的明明是“我爱你”
说出口的却是凉透人心的“你不就喜欢这个吗?那我给你。”
左丘瑾明显感到染流年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开始迎合自己,“对啊,我就是喜欢被虐待,被你这个混蛋虐待,再狠点啊!嗯嗯啊!……”
染流年分不清现在冷酷无情的左丘瑾还是不是刚才那个温柔低语的左丘瑾,如果可以,他反倒希望自己身上的是个陌生人,至少自己不会带着莫名其妙的感情,泪流满面。
咦?老子居然哭了!哭就哭吧,反正有布条蒙着。一百年了,老子居然还忘不了这段情,这次就当饯别礼吧,下次老子跑得远远地,再不要让他找到。
这样,至少,心,还是自己的。
左丘瑾看到染流年眼上的布条颜色明显变灰了些,吻上去是咸咸的味道。他,哭了。
左丘瑾有些慌乱,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以为是自己弄痛了他,动作轻缓下来。
“操,你不会没劲了吧?”带着哭腔,染流年依然不依不饶的挑衅,“喂,你得让老子舒服了!”
听到染流年的声音,左丘瑾更难受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对这个妖精如何。
他只是希望染流年能一直陪着他,仙魔殊途又怎样?他已经破戒两次了!但是染流年又是怎么想的?
竹楼里春色无边,低语缠绵。
再醒过来,染流年眼前一片白茫,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百年前那个在昆仑茧里重伤的魔君,还是昨日辗转承欢的染流年。
摘下被泪水浸的有些生硬的布条,看到身旁睡着的左丘瑾,他才知那并不是梦。
盯着左丘瑾冰雪般的容貌失神一会儿,染流年坐起身。
腰部钝钝的痛感让他低骂一声,清理下身子,穿好衣服后,染流年走出竹楼。外面,四季常绿的竹海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像什么都知道,沙沙地响着。
几个跨步,染流年消失在竹海深处。
在染流年走后,左丘瑾不久也醒过来,枕边人早已离去,左丘瑾有些失落。
是不是一切都完了?
染流年一边缩地成寸,一边揉着腰咒骂:“他奶奶的左丘瑾,那么用力是要弄断我的腰啊!混蛋,疼死老子了!……”
红衣缥缈,凡人仿佛只看到一角艳红,还以为是那种蝴蝶掠过,没有人在意蝴蝶会飞去哪里。
终于,天界的汝嫣公主要结亲了!
染流年彼时正骑着流氓在名山中乱逛,旁边汝嫣一袭紫衣也是无所谓的骑着天马。
“哟,恭喜啊!为我守了百年寡,真是苦了你了!”染流年痞笑着看向汝嫣。
“有什么好恭喜的?这是明显的逼婚啊!不如你去抢亲吧!”汝嫣磕着瓜子,口无遮拦。
“抢婚?天界公主的婚我去抢不是纯粹找死吗?就算是原先的魔君,去抢婚也会让魔界、天界打架。”染流年夸张地趴在流氓背上说道。
“也是。”
“不过,婚礼对象是谁啊?谁那么倒霉要娶你?”染流年好奇地看向汝嫣。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