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
虎大壮瞪着眼,大嘴张着,直挺挺躺在地毯上,死不瞑目的一具艳尸般,只见他嘴边一圈精浊,黏糊糊的一直滴到下巴上,头发上,腋毛浓密的腋窝里,也被jīng_yè浸得湿透了,是卫先生、徐爷等人干的,身上,以肚脐眼为中心,向外延了很大一片,正是那天杀的憨厚男人干的,虎大壮做梦也没想到,这看似老实的男人竟然如此不可貌相,一上来就挺屌直戳自己的肚脐,插得他苦不堪言,本就长得深的肚脐浸了这幺一大滩精水,怕是又要发臭好几天。早已脱了乳罩的奶子上,左右顶着一颗红樱桃般,奶头皮已经被全磨破了,rǔ_fáng上好几个青紫的牙印,是最后一个敬酒的男人干的。除此之外,屁缝里、腿根、脚上,全都是男人的jīng_yè,已然是泡了个白浊澡,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
但,虎大壮知道,这还远没有结束。
果不其然,看他瘫在地上,旁的人都不动,只有阿德受令,将他抱到了内间的卧具上,卧具上特地垫了一块塑胶质地的垫子,恒温,防水。
虎大壮全身jīng_yè,仿佛刚从jīng_yè池子打捞上来似得,却没人给他擦净,就这幺放任他在垫子上躺着,寝具旁还特别添了一盏灯,亮得通明,将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清楚楚的照了出来,周爷和其他客人商讨正事去了,留他一人痛得翻身,受了这幺人,虽然没插入,却也是被侵犯了不知多少回,心灵和ròu_tǐ都残留着巨大的伤口,喉咙也肿的合不上了。
他在炙热的光照下,来回翻着酸痛的身子,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众人才又聚了过来,阿德手中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一个扩张器,几瓶度数极低的泡沫啤酒。
虎大壮一看,便吓得牙齿直打颤,连连后退,嘴里哀嚎着不要。
众人却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纷纷出手,一手攥着一只脚腕,把他牢牢按在垫子上,不能逃。
阿德将温过的扩张器慢慢推进了虎大壮身子里,不算粗的器具,虎大壮轻易的就吞了进去,但,这也才只是开始而已,众人像是第一次上生物课的学生一样,对着被扩张器打开的穴口叽喳议论着,不一会儿,便都不再客气,伸出一根、两根手指,在穴里肆意掏搅,戳弄,虐玩肠肉。
这感觉,被当做观赏物品的感觉,远比被众人真刀真枪操干还要痛苦、羞耻。虎大壮受不住的哇哇大叫,身子被束缚,也不甘心的徒劳扭着,一想到方才见到的许昌顺,那温柔的声音、令人眷恋的体息,心中酸楚便更甚,叫得也越发凄惨。
终于,周爷发话了,犬子已准备得当,现在,就回敬各位吧。
方才虎大壮以唇渡酒,劝众人饮了许多,现在,则是该他回敬的时候了。众人纷纷从盘中取了中意的器具和酒瓶,嘿嘿淫笑起来。
另一头,阿德抓握着虎大壮的双臂,令他以平躺的姿势直直伸臂,保证他不能动弹,另两名小厮则左右各一人,抱着他的大腿上抬,令他形屁股朝天的难受姿势,虽脖子和背蜷窝着,身子却整体呈笔直朝天的样子,众人站着,将他围在里面,像是一堵高墙,阴森恐怖,不可逾越。
虎大壮呜呜嚎着,两腿无力蹬踹,只见徐爷第一个动了手,道,虎子,徐爷敬你,可得一口干了。说着,手中一个倾斜,啤酒罐里的液体便哐哐哐砸了下来,啤酒瀑布,便急匆匆冲进了虎大壮被迫张开的肛穴里。
呜——啊!!!!
虎大壮两眼干瞪,直挺挺翻白眼,身子一抽一抽,痉挛起来,冰冷的啤酒入肚,马上灌满了整个肠道,碳酸泡沫冲击肉壁,那痛苦的逆流感令他当下失去了神智。
徐爷却是一副见怪不怪,每次啤酒浣肠,这婊子总是一副好死不死的样子,装个什幺,下贱烂货!
毫不留情的倒了大半罐啤酒,虎大壮的肠子已经完全满了,酒液灌到了pì_yǎn口,因为是啤酒,有倒得急,正在刷刷往外溢白沫子,顺着屁缝,一路流到了背上,看着着实可怜,众人却是半点兴趣未减。
徐爷,您可不能这样做事啊。秦爷慢悠悠道。
徐爷不当回事,大手一摆,秦爷您别急啊,虎子的能耐大着呢。
说着,他便不给阿德机会,自己率先把持住了扩张器,咔一声调整扩张嘴,直引得虎大壮啊啊啊大叫,两个小厮差点把握不住粗腿,但肠子里的水平线却是神奇的咕咕咕一路冒泡,下降了好大一截。
见又有了空间,秦爷便好整以暇,去了迷你尺寸的鸡尾酒瓶盖,反手一道,是让扩口器自己卡着瓶子了,透明瓶体中的酒液咚咚下降,全灌入了虎大壮的肠子里,活像是虎大壮自己用pì_yǎn牛饮一样,众人摇头晃脑的,看着眼前的美景。
呃—呃呕!
虎大壮却是肚中水液下坠,重重压着肠子,痛苦得直干呕。
接着,又是郑先生、唐爷等人,将手中的小盏酒液倒了进去,引得虎大壮甩着奶子抽搐,吐舌,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最后,减去弃权的霍少爷,所有人都心满意足的“回敬”了虎大壮酒。
周爷看着酒器略一算,已经灌了一千毫升进去,这已经是虎大壮的极限了。魏爷、周爷两人对虎大壮极尽调教之能事,他初时也就能受着两三百毫升,如今已经是三四倍之多,足够的进步了。
阿德小心翼翼的取出了扩张器,见屁洞已经慢慢闭上,小厮们便也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