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回复了一句,却是对游以知说的。
“我说你忙的连轴转,根本没空,她不信,非要让我带她过来,先说开,冤有头债有主!”说罢指指向雯谩。
向雯谩提秋然开脱:“是啊,是我让秋然带我过来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游以知这会儿已经坐到了办公椅上,面对着电脑,双手不停的移动,盯着屏幕目不转睛,嘴里道:“既然来了,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向雯谩正有此意,只是这会儿觉得秋然很碍事,重新坐下来后,脚伸过去踩他,意思很明显,快滚。
秋然刚起身,就道:“那没事……”我就先走了,这句话还没说完,游以知一个眼刀射过去,秋然就连忙坐下来,道:“我想起来我中午没地去,刚好一起去吃饭,不多我一人吧?呵呵……”忽然脚尖剧痛,秋然颤着手指着向雯谩,眼神控诉,嘴角张张合合,无声了好几个“你”后说了句: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向雯谩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回给他。
秋然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向雯谩是他二姨的女儿,小他俩月,又都在首都的大院里长大,好的跟亲兄妹没什么两样,因为年龄相差无几,彼此更似哥们,以知是他小姑的儿子,小他小半年,虽然是在国外才相认,他打小就知道他有个小姑,不过因为小姑为爱离开了家,爷爷和她断绝父女关系,断了来往,所以爸爸认回表弟后,他是一点没抗拒,很自然就接受了,说起来三个人年岁相当,也能玩到一处,不知道这表妹是怎么整的,当年去国外找他玩,一眼就看上了游以知,在他面前信誓旦旦把他追到手,当初他看表弟单身,也就没反对,反正情啊爱的在他看来根本不算什么,没准过不了多久向雯谩碰壁后,见到新事物遇到新的感兴趣的人就将以知忘光光了,显然,这只是他想得,暑假向雯谩回国后就开始申请他们俩所在的大学,还给她办成功了,是一门心思要追,还制定了个五年计划什么的,看得他快呕出血来了,想起二姨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照顾他这个表妹,可表弟又是个心志坚定,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四年过去了,铁板还是当年的铁板,而且铁板已经有人了,虽然向雯谩还不知道,所以她把国外的事情了了后就也来云港了。
他们俩才回国多久啊?她也来了,这痴心永不悔的架势连他这个局外人都怕了。
想一想,他都心慌慌,真怕向雯谩知道后想不开,晚上做梦都梦到二姨拿着把ak47追他,有个女汉子的姨,不是闹着玩的。
约定好吃饭的时间和地点后,游以知就将人打包送出去,门关上之前,看着两人离开,对秘书台说:“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要将外人随便放进来,外面会客厅难道是装修完当摆设的?”语气轻飘飘,但重若千钧,秘书们泪流。
王秘书答应后看到办公室的门合上才重新坐下来,擦擦额头莫须有的汗,其实她也不准备让对方直接进入办公室,但奈何对方手段太诡异,还仗着第二大股东的身份威逼她,犹豫了下就被他闯进去了,加上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对方,就没干那叫保安撵人出去的事情……一个小秘书把二股东叉出去?里外都不好弄好吗?索性等老板回来亲自将他叉出去。
向雯谩期待了这顿饭期待了很久,走出公司大楼后,她看看时间,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现在回去换衣服已经来不及,况且会显得太刻意,眼角瞄到某个准备偷溜的家伙,一把拽回来。
忽然想起个事情,微眯着眼睛,问道:“以知回国这么久,有没有和什么人走得很近?”
秋然头皮发麻,心道,来了来了,终于问道正点了,但他不准备做这个出头鸟,摇摇头,义正言辞道:“公司的事情你也知道,一直都是我负责挥霍,以知负责制造收益给我挥霍,我玩的时候他都在工作,回国这么久,根本没怎么在一起碰过面,他的事情我真不知道。”
向雯谩显然不相信秋然的话,摸摸下巴哼道:“你那个德行,确实不能和以知相提并论,就是辛苦他了,你这个烂泥!早晚遇到个让你哭的人,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对于秋然在感情上的随性不羁,向雯谩向来很反感,所以说话就特别狠,其实是心疼她的以知。
秋然不以为然:“出来玩的,各需所求,明明白白多好。”哪像你们,一牵扯到感情就直接傻.逼了,他可不准备当傻.逼。
向雯谩对此只有两个字:呵呵
后来雯谩一语成谶,当她真的看到秋然为情所困的苦逼样时,简直是喜闻乐见。
游以知拿起电话给钟离打电话,电话那头很久也没人接,估摸着正在忙,游以知不再继续打,重新埋首工作中,过了三十分钟后钟离电话回过来。
“刚刚找我?”
游以知接起电话就不由自主的露出个笑意,声音温和又富有磁性,仿佛一字一句都敲在心口,犹如陈酿,醉人心弦:“一会儿过来,陪我吃个饭。”
“陪睡完,现在都衍生到吃饭服务上了?”钟离暗道这家伙声音好听的简直深得他心。
游以知低低的笑了,揉了揉额角,然后重新转着手中的钢笔,轻描淡写的说:“我没忘的话,昨晚是我‘陪睡’?”意有所指,接着又道“有个朋友回国,几个人聚一聚,刚好吃饭地方定在你喜欢的那家店里,我去接你,还是你来找我?”也没问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