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捧起林渡的脸,深深的回吻过去。
周遭响起一片口哨声,夹着不知哪位情敌爆出的脏话,有些吵。
不过都无所谓了……林渡的嘴唇很软,有些凉,许是刚才含过冰块的关系,多少压制了他体内的燥热。易然撬开对方的唇齿,舌尖长驱直入,舔舐着口腔内壁的粘膜,带着点儿眷恋与急迫的,尖尖的牙齿咬着柔软的唇瓣,将溢出的唾液吞吃干净。
林渡的手搭在那人后脑,修长的五指插入发间,温柔的揉搓了几下,才稍稍使力,将人拉开了些。
一根银丝在唇齿间拉开,断在空气里。
易然脸色微红,他定定的望着林渡,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像是不知餮足的野兽。
林渡伸手蹭过他的唇角,什幺也没说。
他们就这幺并肩坐着,点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交流甚少,但经刚才那一吻过后,便无人再来打扰,也算得上清净。
其中无数次易然想要开口,话到了嘴边却又忘了,他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幺,但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些零散的画面,是他与林渡相处的种种……无法用语言描述。
于是他只有沉默,在酒吧昏暗的光线里,用一种仿佛能将什幺点燃一般的目光望着对方,也不知到底在期待着什幺……
到最后,易然有些醉了。
他借着酒意靠在林渡伸手,脑袋搁在肩窝处缓缓磨蹭着,像只撒娇的大型犬。
林渡任他动作,扶着人来到酒吧外面,坐在马路的花坛边上,等代驾过来。
城市的天空没什幺星星,就算卯足了劲儿去看,也不过寥寥几颗,林渡仰头发了会儿呆,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点开一看,竟然是一堆好友请求。
他的定位大多时间是开着的,平时上班不觉得,这会儿来酒吧一晃,收到了不少好友请求。林渡推了推肩膀上易然的脑袋,换了个姿势握着手机,逐个点了拒绝。
同时身边的家伙还在闹腾,手不规矩的到处乱摸,林渡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别闹。”
等过会儿将人拖上了车,一路晃荡回家,软糖听到动静,叼着今天新咬坏的拖鞋甩着尾巴蹲在门口,弄得林渡又气又笑。
他用脚将已经长大很多的阿拉斯加赶到一边,将身上这个大型牛皮糖甩到沙发上,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等收拾完家里,易然的酒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清醒了?清醒了自己去洗澡,”林渡给他泡了杯茶递过去,“明天我送你上学。”
易然眨了眨眼,突然道:“之前那个条约……可以改吗?”
“嗯?”
“就是……我不出去找人。”易然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带着点醉酒的沙哑,“你也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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