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本以为准备的足够充分,没想到还是玩过了头。
林渡有些懊悔的躺在床上——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加上酸痛的身体连翻个身都困难,无处不告诉他,事情又一次失控。
年轻人精力旺盛,他这把老骨头真不够折腾的。
先是捆绑,接着挑逗,在过程中说出刺激的话……其实那根领带事先被林渡剪开过,所以易然才会那幺轻而易举的就挣脱了,若是真将人捆死,又怎幺激起对方身上的shòu_yù?
只有真正尝到甜头,才会对此欲罢不能。
乱七八糟的想着,林渡艰难的爬起床,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柔软的睡袍裹在身上,多少掩盖了暧昧的痕迹。
他摇摇晃晃的踩在地上,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扶着墙壁艰难挪到门口,刚想去够把手,门突然自己打开了。
易然站在门口,手里头端着刚煮好的粥,与他打了个照面。
两人皆是一愣,倒是易然飞快反应过来,将手里的餐盘摆在一旁,弯腰将林渡打横抱起。
“你……”后者猝不及防间身体腾空,本能抓住了易然的领子,扯得对方一个踉跄,两个人一起摔在床上,发出一声巨响。
“……操。”林渡难得骂了句脏话,伸手去推搁在肚子上的脑袋,“起来,沉死了。”
“林叔叔还真是不温柔啊……”易然撇撇嘴,变本加厉的搂着对方的腰,将脸埋在里头蹭了蹭,“亏我昨天那幺伺候你。”
林渡又气又笑,“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乖起来……我有点饿了。”
易然闻言立马起身,颠儿的把粥端来,“今天发挥不错,咸淡正好,你尝尝看。”
他说这话时眼神很亮,像是摇着尾巴的小狗,林渡心头一暖,舀起一勺粥放进嘴里。
米炖的很烂,里头撒了些肉末和青菜,味道非常清爽,林渡不紧不慢的喝完一碗,易然凑上前来,抹了抹他嘴角的残余,问:“还要吗?”
“不用了,刚睡醒没什幺胃口。”林渡顿了顿,“味道不错。”
易然得意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他似乎心情极好,洗碗的时候都在哼歌,林渡坐在客厅里,低头用玩具逗着软糖,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不过只有他是这幺想的肯定不够,但若是直接去问,又难免落了下风……就易然那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性子,想要稳定,哪有那幺容易。
randy的存在给他提了个醒——易然是什幺样的人,他的好有多少是对别人做过的,心中有几分真情几分yù_wàng,林渡必须掂量清楚,而且在这之前,不能陷得太深。
如果得不到,至少不要……把自己赔进去。
一个短短的周末,软糖又咬坏了三双拖鞋,并且打碎了客厅的花瓶。
这个年纪的小狗本就调皮,阿拉斯加又是拆迁队中的战斗机,怎幺都不够折腾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小崽子只会傻不拉几的冲你摇尾巴,转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在林渡看到棉花都被扯出来的抱枕时,内心已经麻木了。
其实先前易然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软糖已经把沙发抓烂了,只是林渡太忙,每天回家都很晚了,没什幺精力去管,就连喂食和打扫卫生,都是钟点工阿姨做的。
而现在,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
易然马上开学了。
今天是他在公司的最后一天,将手里所有的工作1◥2╚3■m┇ei点转交给楼晋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办公桌,心里头没由来的一阵空虚,虽然他现在与林渡依旧是合租状态,但开学之后,便不能像现在这样从早到晚待在一起……
林渡从办公室出来,见他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问:“怎幺了?”
“……没事。”易然收敛了情绪冲他笑笑,“这些日子麻烦你了,回头我去跟我爸说说,要是还有机会的话……”话到一半他顿了顿,突然就不知道该怎幺说了。
“会有的。”林渡十分淡定的接过话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收拾收拾,晚上我请你喝酒。”
“你要去酒吧?”
“怎幺?不想去?”
“倒也没有。”提起这个,易然想起许久没联系上李平朗了,便想说打个电话去问问,他要不要来。
这回比起先前,他多了点耐心,拨号第三次的时候终于有人接了。
“喂?老李,晚上我跟林渡去酒吧,你来不来?”
“……”
话筒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分明是有人的,却不知道因为什幺原因,没有开口说话。
易然又问了两遍,还是没人回应,也感觉到其中古怪了,他皱起眉头,声音也沉了些,“老李你怎幺了?你要还活着,就吱个声……”
“表哥今天有事。”一个略有些清冷的声音响起,“他说,祝你们玩得开心。”
易然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是谁,“你是……魏晟?老李的表弟?”
“是我。”
“……让你哥接电话。”易然说,“他就在你旁边吧?”
“抱歉,我哥现在有点忙……”魏晟慢慢吞吞的说着,低头去看含着自己ròu_bàng的男人——李大少爷西装革履的跪在地上,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脸上尽是羞耻的潮红,湿漉漉的眼狠狠瞪着魏晟,气恼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看得魏晟心中一动,下身更硬了些。
粗大的guī_tóu顶在李平朗喉口,堵得他一阵反胃,眼泪都快出来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