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利看不到墙后状况,只感觉体内那根大yīn_jīng忽然拔了出去。被插成一个圆洞的花穴蓦然空虚,原先被堵在体内的yín_shuǐ“哗啦”一下喷涌而出,竟像个小花洒一样在夕阳的余晖下喷出优美的弧度。
墙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没多久,一根滚烫干燥的新yīn_jīng插了进来。墙后盘踞着二十多条大小各异的长虫,它们嗅到同类交配的气息而赶来,墙上那个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屁股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交配器。它们兴致盎然地排着队,依次在杜利的花穴里chōu_chā肏干。杜利被干到崩溃,装有营养液的腰带被卡在墙的另一端,他又渴又饿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办;声波枪也由于墙壁的阻挡起不了作用。更糟糕的是,他的后穴在大虫子的乱顶乱撞中也被肏开,遭受着和花穴同等粗鲁的对待,屁股上的两个小嫩穴如今都变成了红红的圆洞。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杜利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四肢自然下垂,仅依靠后腰支挂在洞口。还没等他想明白那群虫子是怎幺把自己摆成这个姿势的,下体忽然袭来一阵猛烈的快感。他的身体在几个小时前就已经被肏到麻木,这意外的酥麻快感让他大头朝下惊恐地摇晃好久才想明白。原来是一只虫子利用他这个类似瑜伽的高难度动作,直接从前面插入他的花穴,及其刁钻的冲撞他的yīn_dào。
杜利被久违的濒死快感刺激得再次放声làng_jiào起来,疲惫的yīn_dào奇迹般收缩蠕动,绞住yīn_jīng往里大力吸吮。大虫子被裹得舒服极了,忍不住仰起头“吱吱”地叫了起来。它一发出声音,其它虫子纷纷骚动起来,有一些至今没有排上号的开始不满地挤上前来,用躯体去拱它。一来二去,这只炫耀成果的大虫身旁围了七八只同类,它们直立着粗长的上半身互相撞击,沉重的摔在红泥墙上。
红泥墙其实是一种坚硬中带着柔软的无生命物质,可以根据气候和湿度改变形态,但其实也很脆弱,被大虫子们压了几次很快就受不住地软化下来,滩成一股红泥。
杜利在之前激爽的xìng_ài中被插到yīn_dào痉挛,即使体内的性器抽出去也依然颤抖不已。忽然他感觉自己腰部在慢慢下降,最后竟然平躺在了地上。大虫子们目睹了这一幕也都停下动作,空气凝结几十秒,之前肏干杜利的那只忽然伸出一对毛足抱起他就跑。其它虫子反应过来后也急忙追上。
杜利被它紧紧抱在胸前,紧贴着它冰冷软壳,头部被颠的又疼又晕。也不知跑了多久,杜利感觉周围气温骤然上升,睁开困倦的双眼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大虫子带进一个黑暗湿热的洞穴。洞穴顶端有微弱的月光洒进,在空地中央打出一个光圈,而在光圈中央赫然盘踞着一条将近二十米长的巨型虫王。杜利瞬间被吓醒了,发自本能地想要发射声波枪逃离此处。可就在几秒的犹豫过后,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发现这只虫王正压在一个什幺东西上不断拱动下腹。
那是一个类似气囊的半球体,随着虫王的动作一颤一颤,像是被充气一般慢慢鼓胀起来。杜利盯着这奇妙的一幕看得入神,连大虫子何时离开他爬到了石壁上都不知道。这里其实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同种虫类,有的贴在石壁上,有的伏在虫王不远处,似乎所有虫都在静静等待着什幺。
等到球体终于成型,变成足有一个小型热气球大小,虫王才停止动作,用巨大的足肢将它从自己身下拔出。球体离开虫王身体后立刻被等待已久的几只虫子推走,它们把它推到洞穴的一个角落里,然后把尾巴插进球里吸食起来。吸食完液体的虫子立刻开始寻找雌虫进行交尾,洞穴里转眼间成了虫族的繁殖现场。
杜利终于明白了为什幺虫子们只会肏穴不会shè_jīng,原来这一族的jīng_yè是需要由虫王生产之后再分配给小虫们。这幺说来,虫王有可能就是这颗星球上最好的能源载体。但是想要把这幺大的怪虫抓回去肯定行不通,俱乐部全部人手加在一起也打不过这满坑满谷的怪虫们……
虽然弄不走虫王,但是他可以偷几颗jīng_yè球回去啊。杜利想到这里忍不住握紧拳头给自己鼓了鼓劲儿,然后从腰里拿出营养液喝下。
虫洞内的发情气息越来越浓,一只吸饱jīng_yè的雄虫爬到杜利身边,用口器在他下半身顶来顶去。杜利认不出它是不是之前掳自己来洞穴的那只,但是看在能源jīng_yè的份儿上很愿意和它来一发。他趴在地上撅起恢复得光滑细腻的屁股,粉红紧致的花穴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色泽。雄虫迫不及待地直立起上身,用guī_tóu挤进花穴就是一顶。没过多久,激烈交欢的洞穴里就响起了来自人类的淫糜呻吟。
虫王产下一个精球便伏下它那沉重庞大的身躯休息,它不动,有许多小虫负责给它采集食物供给营养。大概过了五天,虫王又开始工作,这次杜利有幸看清了它的生殖器。那东西简直犹如一门巨炮,茎身上青筋蜿蜒,每一条都有地下水管粗,前段连接着一圈白色膜衣,等到jīng_yè填满膜衣,就会再次诞生一颗精球。
杜利这几天潜伏在虫洞中,已经摸清了虫子们的作息时间。这帮虫晚上出出进进的忙碌,直到凌晨时分才集体休息,第二天中午再出洞。这天清晨杜利趁它们熟睡时把灌满的七只气囊搬运到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