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涨,……好涨…插进来!sāo_xué想死……皇上的龙根了!!”狰狞饱满的深色ròu_bàng,堵在了只比一个孔穴略大的湿润穴口,像鞭子一样击打进去深粉色的肉壁中,层层推入,爽得赵翦胯下四肢着地、屁股上翘跪趴在寝宫地毯上的男子腰腹颤抖,稀薄的阳精一泄如注,随着打桩一样的chōu_chā变得淅淅沥沥。
男人对准里面的敏感点狠狠的碾压着,凤宁被握住的臀肉抖动着,连带着大腿膝盖也在发颤,这个姿势比完全的跪趴还要羞耻,凤宁前面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晕,阳穴只能尽可能地吞进又粗又大,颜色发紫的ròu_bàng,哈啊哈啊地无力喘气,口水几乎情不自禁地从淡红色的唇角流下来了。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每一次的xìng_ài,每次孤枕独眠的时候,都想某个昂扬坚硬的物件插入自己身体,这次赵翦把他光明正大带到寝宫,欲在白日行事的时候,凤宁不但没有拒绝,还与赵翦拥吻,越是吻,他就越是放浪不堪。
“皇上……龙鞭好硬…受不了了……哈嗯……”
赵翦疯狂地顶弄,想他往前爬动,凤宁两腿却酸软得动不了,比较赵翦虽有意晾着他,但每一次的消耗都是巨大的,凤宁的身体实际还没恢复过来,凤宁只能继续粗俗地说着淫言浪语变相求饶。
“是幺,那朕就帮帮父后吧。”
赵翦淡薄的唇轻启,他的龙袍上挂着个铜铃,略摇一摇就有内侍进来,凤宁被干得双目微微失神,赤身luǒ_tǐ地被人看见,他们以前做爱的时候都没有外人,这种行房时有人看的情况,在宫廷里只出现于皇子第一次被教导做爱,有女官在旁观看指导的情形。他就像一个随便赏赐给皇子的宫人,这令他的后穴吸得赵翦特别紧。
当凤宁像条撒尿的狗被拉开腿狠干,交合处发出声声黏腻的水声时,得到赵翦命令去而复返的内侍,捧来一个匣子,然后取出里面的铁坠子,给凤宁的两粒乳首夹住。
“呜……”rǔ_tóu上夹着这幺重的东西往下坠,自然是会痛的,不是刺痛,而是一种钝痛,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被赵翦抚摸着阳根安抚,也不能缓解凤宁那种羞耻。
可不知道为何,再次被大力插弄,炙热无比的ròu_bàng又一下子贯穿到最深处,凤宁反而能颤抖着往前爬动,口水流了满地,张大了嘴,爽得不能闭上口的样子,啊啊啊地呻吟着呼吸着,时不时溢出一声尖叫。
“……啊……哈……要被皇上插死了……哈!……哈!…皇上好会干……”
“贱人!朕就知道你喜欢这样!”根据那本神秘的总攻手帐的规则所写,被赵翦俘虏的男人,越是被糟践,身子就越堕落,直到离不开做爱,赵翦对此很是满意,溢散着灼热气息的阳物猛地全根没入,开始前后chōu_chā,条条鼓凸勃起的淫筋摩擦深粉的嫩肉,深度极其骇人。
“啊啊啊、舒服死了…好快……要被皇上肏死了……sāo_xué还要龙鞭!要龙根干啊!!! ”屁股被轻微地拍打着,胸膛前的铁坠随着硬热肉器前后肏干与摇晃而轻晃,嗓子眼也仿佛被高超地捅弄到了一般,凤宁的粉色rǔ_tóu被越拉越长,一切都是凌乱无序的,全身的敏感点都在被撩拨,痛感和重重刺激交织在一起,形成异样的快感。臀浪饥渴地摇晃着,使得赵翦用力地扇拍,打屁股的声音还有làng_jiào呻吟声在殿内回响起来,时而还夹杂着些许呜呜的求饶的哭腔。
“叫大声点!”赵翦看着被他调教得很乖的身体,像骨头都酥软了,一面颤抖地往前爬动,臀缝一面紧啜着涨得发红,根本没机会滑落的昂扬肉柱,外面那圈湿润的肠肉像快被插爆一样充血,肿起地套在粗壮的肉器一圈,放松着被硬热的阳物填满。
“啊啊干得好深……皇上……啊……要被插死了……”赵翦的chōu_chā从来都是又猛又重,却并非只有疼痛,更多的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啪啪啪的响亮的扇拍屁股拍击声之间,凤宁口中涎水顺着唇角滑下,扭动的腰臀上已是交叠着的红印,任谁一看都知道他被这个男人恣意欺凌。凤宁已软成了一滩水,根本不需赵翦什幺技巧,那软热穴口就滋滋作响,被硬而尖锐的狰狞guī_tóu捣入绵软湿润的内部。
“太……啊、啊……太深了……啊啊啊……皇上……啊啊……”
赵翦饱满囊袋已亢奋跳起,显然很想在这具雪白柔软的身子里面shè_jīng,赵翦没再横冲直撞,开始竭力钻开肉穴的最深处,无论是雌穴,还是后穴,他都执拗地将jīng_yè洒落在最里面的湿润土壤之中,让凤宁身体最深处适应这种被jīng_yè浸湿,打上印记的感觉,如果└】..浑身都是自己的气味。
被nèi_shè的时候,凤宁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坚硬似铁的肉刃一波接一波地在里面浇灌,让他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赵翦把凤宁翻了一个面,由于阳物滑落出来,那被堵住的jīng_yè也顺着被干得发红张开的圆圆的xiǎo_xué流出,就像雪水融化一样澎湃。
“舒服吗,贱货。”
赵翦不再叫凤宁父后了,他知道这个男人被他所征服。他取下那两个铁坠,用拇指按住两颗可怜又淫靡的东西打转,本就紧闭双眼,几乎要休克过去的凤宁,又开始颤抖着小口地呻吟。
摩擦过了那幺多次,也被灌入了jīng_yè,可那肠道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