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茎,
“啊……呃……”只觉得一阵白光闪过,浮云身体一震瘫软在床上。
“咳咳……”武风把那白液硬是咽了大半,咳了几下看咳不出也就算了,笑着抱过来浮云,“没事了……”同时把自己已经肿胀半天的分身再次捅入那销`魂之处,由于浮云发`泄过了,身体放松不少,很容易便进去了,浮云哼了一声。
渐渐的,浮云渐渐从失神状态恢复过来,看着武风抱着自己,一手搂着自己的肩背,一手挽着自己的腿放在他身上,而二人底下还在连着。浮云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武风只觉得他的笑容像冬雪初融,美的惊人,而浮云也感到那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又涨了几分。
“你叫什么?”浮云说,声音已经没有早晨那么嘶哑,恢复了一些圆润。
武风惊了一下,后来一想,可不是嘛,自从自己见到他,带他走,竟然是从来都没有互通过姓名,后来又把他毒哑,更是连话都没说过一句。
“我叫武风,”武风挺了一下腰,浮云被顶得唔的一声皱了下眉,却在下一刻被吻住,武风嘴里有股腥味,那是浮云的体液味道。“你要好好记着……我叫武风……”说着竟然真要让他记得一般,更快的动起腰。
“唔……武风……唔……”
11
“小五,你倒是说啊?”肆玉把一碗药毫不留情的灌入武风的嘴里“你跟那个男妓到底什么关系?你这么跟他日日春`宵的,你把三哥放在哪儿??”
“三师哥?”武风忍着突然身体的麻木,不屑道“他把我放在哪儿,我把他放在哪儿,他把我放地上了,我自然只能把他放天上。”
“哼,”肆玉不耐烦的往他身上扎针“疼么?”
“不疼,喝了你那药,我现在就脖子往上有感觉”武风说“你可别不能解。”
“怎么了,惦记那个小男妓呢啊?就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啊?”肆玉狠狠扎下手上的针。
“唔……”
“是我……”武风撑着身体的重量,轻轻覆在浮云身上,把他口中咬着的巾帕抽出来,亲吻着有药味的嘴。“今天四师哥的药,我浑身都不能动,和你一样了,他还拿针扎我……”说着好像眼底还有泪花的样子,“我好可怜哦,像针线包一样。”
“噗……”浮云笑了,武风最喜欢看他笑,每每看呆,又是一顿狂吻,弄了他一脸口水。他细细的按摩着浮云的身体,顺着经脉,缓缓的注入内力。“再忍一忍,忍一忍还有半个月你就可以动了。”
浮云的身上不着寸缕,只是盖着透热性极好的蚕丝被,他的四肢被紧紧绑在一个大字型的木头架子上,每隔三寸便用软布条绑着,连手指都不能活动一根。
这木头架子是武风亲自砍树打的,他醒来那天跟浮云欢好后,第二天起来就见,阴风怒号,谷里竟然很鲜见的打起了惊雷大雨,而看浮云也迟迟未醒,不禁觉得后悔。那天昼如黑夜,他又睡了过去,再醒的时候居然看浮云还未有动静,突然害怕了起来,探他脉搏微不可寻,竟是比两人一起逃难的时候还要凶险。吓得他穿了蓑衣抱着昏迷不醒的浮云就跑去了百虫园。
肆玉正舒服的坐在皮毛椅子里面看书,看武风湿淋淋的进来很是不耐烦,却被他青白的脸色吓到,摸了脉以后冷笑了半晌,揶揄了武风好半天又逼他喝了两碗药,才慢慢的说。
“我只是奇怪这人怎么还活着。”他笑道“筋脉尽断,经脉也被人大力震伤到了普通人都不如的地步,更别说四肢胸背的骨头估计也是被人弄折过,风湿入骨,内腹也有不少沉疴,又被灌过太多媚药,这副身子应该是日日如炼狱般”他瞥了武风一眼“这样的,还能叫`床叫得那么淫`荡,真是难得。”
武风震惊的都顾不上责备他们在墙外偷听。今天下这么大雨,那么昨夜实际上浮云应该是浑身酸痛难耐吧,自己还如此折腾他,怪不得他今天连起身都不能,顿时内疚怜惜铺天盖地,更是把他搂入怀中。“四师兄这么说,想是有救!求你救他……”
说了半天,肆玉才说,救也是可以,不过不保证能救活,这人之前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憋了口气活着,身体这样了居然还能撑下来。
而且他这筋脉伤了几年,重接筋脉之后,要保持人身体静止,一动不动,否则筋脉接错就白费了一道重新打断接通的苦心了,经脉也是,要保持身体不动。
武风心知这又要受罪,但是天下之大,能信任的医者也就算师兄了。更何况他相信浮云即使醒着也会选择重接筋脉而不会象现在这样空空受苦,他也不知道凭什么相信,他就是知道。
于是肆玉真的又重新内力震断浮云的经脉错联的筋脉,然后一点点续接,但是这事,就做了几天,然后把他绑在武风新打的木架上。让武风抬回去调理。
本来按照肆玉想法,手脚抻到极限用铁链细细绑了是最好的方法,可是武风想到风阁那张大床说什么也不容易,才最后两个人折衷了一个木架子的方法。
浮云在途中一直没有醒来,肆玉的麻沸散起了作用,但是之后在木架子上,肆玉说,如果用麻沸散那就要呆八十一天,不用的话只要四十九天,武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不用,等浮云醒来再说。结果浮云停了麻沸散第一天就险些疼的在昏迷中咬了舌头,武风只好放浸了伤药的湿巾在他嘴里。
武风知道他是极难受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