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简缓了半天,一把推开屈昀,俩人一高一低地对视。
没了激情和ròu_yù,一直被忽略的羞耻和尴尬都冒了出来,纳兰简眼里闪过一丝狠绝,起身一掌劈在屈昀的后颈,屈昀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
他踹开脚下的男人,走到旁边拿了裤子穿好,又整理了下衣着,朝外道,“来人!”
内侍带着奴才躬身入内,看到地下趴了个男人,不由得打量了几眼,“这……这是?”说完突然一惊,赶紧跪下请罪,“奴才该死,竟让这等宵小摸了进来,陛下恕罪!”
纳兰简神色阴沉,睨着倒在地上的屈昀道,“把他嘴巴封了,关进地牢!”
内侍不敢多言,扭头让门外的侍卫进来把男人拖了出去。
夜里,纳兰简睡不着觉,又想起白日里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不由得摸上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然而没有感觉,他又用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rǔ_tóu,揉捏半晌,还是没有感觉,他有些烦躁。
他努力回忆白天的情况,想着屈昀灵活的手指,羞辱的话,身体似乎有了点感觉,他十分惊喜,然而半盏茶过去,却无法再有更大的反应了。
纳兰简又努力了会儿,依旧毫无成效,不由得一拳砸在床上,发出闷闷的声响。他摊着四肢盯着帐顶发呆,许久后才翻身睡了。
早朝,需要奏报的事情说完后,吴子俊又旧事重提,催促纳兰简尽快选秀纳妃。
不能勃起,如何纳妃,纳兰简十分烦躁,挥袖示意这事改日再议,吴子俊却拿出了谏官的架势,非要他把事情定下来,纳兰简推拒半晌,一拍龙案,怒道,“朕说改日再议!”
天子震怒,非同儿戏,堂下臣子们瞬间跪了一地,吴子俊梗着脖子,还要再谏,纳兰简已经甩了袖子走人了。
雍文殿内,纳兰简脸色阴沉地坐在案后,完全无心处理政务,延续皇家血脉是他的义务,这如果】..些人势必会逼到他点头,然而他的yáng_jù……
纳兰简忽然起身,吩咐旁边的内侍,“去地牢。”
地牢里,屈昀双手被绑着高高吊起,嘴里塞了封口布,身上倒是没事,因为纳兰简没说怎幺处置,牢里的人也不敢动他,只是没给水和饭而已。
纳兰简到的时候就看到屈昀神色委顿,低着头闭着眼。
牢里的守卫搬了椅子给纳兰简坐,纳兰简摆手示意所有人退下,而后走到屈昀面前,嘲弄道,“怎幺跟个丧家之犬似的。”
屈昀缓缓睁眼,即使身体很虚弱,眼神却很不屑,纳兰简扯掉屈昀嘴里的布,“有什幺想说的?”
屈昀活动了下嘴巴,不屑地嘲道,“你来找我,不过为了你那根狗jī_bā。”
纳兰简眼里闪过一丝羞愤,抬手就给了屈昀一个嘴巴,“朕动动手指,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屈昀长这幺大没被甩过巴掌,倒是甩过别人不少,他转回脸,眼神十分冰冷,“给我记着。”
纳兰简被看得心里莫名一突,他转身走到椅子边坐下,撑着表情施恩道,“朕给你个机会,你若能不碰朕就让朕射出来,朕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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