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毫不反抗地躺在他身下,上挑的凤眸里没有惊吓与害怕,只有纯粹的担忧和小心翼翼。凌乱的衣衫下幼嫩的腹部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其上残留着丝丝淫液,那是他先前用ròu_bàng在上面磨出的痕迹。
纵使那时他已经被药物弄得失去了理智,可终究还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猥亵年少的审神者,石切丸已经堕落成为新的邪恶了啊!
听说这个孩子已经失去了父母,这大概也是渴望称呼“”的原因。
只不过……
“抱歉,我本人是很愿意的,只是我已经没有资格被你这样称呼了。”
感受着被包裹在肠道里的阳根,隔着布料那种粗糙的触感使石切丸的身体更为兴奋,陌生的快感已经吞没了先前的痛楚,占据他的神经。
这般不端庄之人,怎幺能够当好父亲这样沉重的角色呢?
然而,我却不体谅他内心的焦灼。
“没关系的,你愿意!”
我抬起手臂,抚上他光洁的面颊,用拇指指腹抹去付丧神因疼痛泛起的泪花,嘴上勾起一个纯真的弧度。
“,我不想看你难受,我们做下去吧!”
一心为大人着想,天使一般的孩子,圣洁的神刀不忍心拒绝。
哪怕他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却甘愿在少年的请求下沦陷。
当高高在上的神明不会接触污秽之事,却寂寞到让人发疯。石切丸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那种孤寂,笼罩在审神者阿七的光环下时才发现,那些在岁月里隐而不发的躁动只是囤积起来等待此刻的爆发。
刀剑乃人之器物,为人而存在,由人所铸造,不惜为人折断。
外人都认为一心敬奉刀剑的审神者是付丧神最好的选择,但是只有真正在这样本丸里生活的刀剑才知道,那里是充满了神性毫无人情味的炼狱。
石切丸从未想过自己可以离审神者这样近,距离被减至负值,导致心理防线的崩塌。
少年的纵容则瓦解了他矜娇的外壳。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奔腾在血液中的cuī_qíng_yào物早已侵蚀了他的灵魂,让他不可抑制地想象被审神者少年一次又一次贯穿的场景。
“我……”想要……
发现身上青年的神情逐渐恍惚,我知道他已经同意了。
不过在一切开始之前,我还必须干一件事。
我腹部用力,起身搂住石切丸的腰,技巧性地变换体位,保证他不会因为背部接触地面而摔疼。
“,你先忍忍。”我够不到他的脸,只能蹭了蹭他的胸。
将被吞入大半的ròu_bàng从不断绞紧挽留的mì_xué里退出,散去上面保护性的灵力,先把大太刀本体摆放到不会波及的位置。我蹬掉脚上的木屐,拽着腰上的松紧带下拉,两腿一曲一伸,就把被淫液浸湿出大片深色的裤子连同内裤也脱掉,又撰住衣角上提脱了短t。
把衣服扔到角落里回头看时,就见到锅盖头大个子青年盯着我的下体矢车菊蓝的眸中露出迷茫与惊讶。
“,你在看什幺?”我无辜地回望他。
这会儿,付丧神的神智已有些昏沉,整个人就像一只大型犬类,他被我的声音吸引将视线上移到我的脸上。
薄唇轻启,似有心声吐露,却没发出丁点声响。
我看他呆的可爱,走到他的身侧,跪下来俯身亲吻他。
石切丸的口舌之间有种甘草般的清甜味道,这味道令我着迷,不由得吻得愈发深入。
发情的公狗不能理解这种悠悠的温情,他吻着吻着喘息越发急促,扣住我的头颅身子一翻就将我压回身下。
我由着他跪趴在我上方,一边和我吻得难舍难分,一边弓着脊背用湿软的穴口去磨我的yīn_jīng。
穴口的水太多,没有之前那样决定性的力道,依靠本能行事的青年无论怎幺摇摆臀部去追咬ròu_bàng都会因为极低的摩擦力让làng_xué与ròu_bàng失之交臂。
发现无法得到想要的效果,思维活动退化到爬行动物水平的大太刀决定专心解决体内的需求。
他毅然地拒绝了口中的甜点,扭着头试图去看清下体的状况。
这种姿势无疑是徒劳,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更换了一个后仰的姿势。
石切丸单手撑地,仰身低头,他把脖子伸得很长,想要从前面看清即将结合的部位,辅助自己的身体得到填充。可他的个头太大,即使已经这般艰难,也难以准确判断两者的位置。
我就这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自忖从未见过如此笨拙的做爱对象。
如果有个数据化的显示的话,我对石切丸的好感度条上一定冒出大红的“+10”字样。
知晓他现在听不进去我的话,我也就没再像对别人那样多嘴,而是在对方急躁得不行时含笑帮了把手。
我直起身,探手在他下体的泥泞里摸索确定了穴口的位置,伸入手指勾住那处牵引着石切丸的臀部对上我的guī_tóu,然后在双方的配合下,我们终于紧密相连。
吃入了梦寐以求的ròu_bàng,石切丸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下体的活塞运动中。
不需要我做任何引导,付丧神就依靠腿部肌肉的力量,摆动腰肢,控制身体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我通红肿胀的性器。
这种罕见地不需要出力的体位,让我能够轻松自在地去欣赏不断噬咬着我的高大青年。
这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神刀正被我胯下之物弄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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