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见木板上的人,纷纷好奇。波木花道:“齐诺兄弟,我这性奴虽然姿色不如你的,可他已经被我调教到烂熟,任何雄性物种都能上他。为了表示诚意,本王叫手下人给他洗过肠子,灌上上好的羊奶酒,供大家品尝!”
犬戎人一听,都跃跃欲试,一起围过去瞧个新鲜。齐诺说:“今日小王子做东,我就不参与了,大家尽情的乐!”
头领发话了,谁还会忍着。只见靳文君浑身发红,不知道是被酒泡的还是身体发春。他身体比从前消瘦不少,细弱的腰部衬托着隆起的腹部,更显凌虐可怕。白皙的身体上有不少欢爱过的印记,rǔ_tóu已经大如珍珠,坚硬的隆起,呈黑红色,乳晕边也能清晰的看出牙印。在看他两腿间,更是青紫痕迹密布,估计受过不少奸淫。yáng_jù可怜的缩在一起,guī_tóu下的皮上被人穿了一个铃铛,一碰就铃铛作响。后庭的洞口被塞上一个巨大的木塞,堵住了朝外流淌的羊奶酒,因为灌的实在太多,不少酒液已经溢出,流的到处都是。
陆郎儿唏嘘不已,从前的少主人竟然成了这般凄惨模样,他原本心中对靳文君的一点怨恨也消失殆尽了。
犬戎人已经脱了裤子,纷纷上前,有人拔出了靳文君后穴的木塞,顿时一股羊奶酒pēn_shè而出。众人淫笑,有人笑道:“老子活那幺大,才第一次见到男人pì_yǎn喷酒的!哈哈哈!”
他们围住靳文君,贪婪的从他的肛穴里吸出烈酒。渐渐的他高耸的肚子也小了不少,只是每减少一寸,他的身体都被吸的乱颤,不住的哼叫、哭闹道:“狗奴要吃jī_bā、要吃大jī_bā,爸爸们快把大jī_bā插到狗奴身体里!”
他一会说胡语,一会说汉语,惹得众人又是一阵淫笑。有人将他手脚解开,将他放在地上。脚一落地,靳文君便想狗闻到肉味一般,寻了最近一个人的ròu_bàng开始为他口淫,一边吃一边摇起屁股求欢。
犬戎人没想到还有比陆郎儿更yín_dàng的男人,纷纷称奇。他们也不客气,已经有一人将ròu_bàng塞进了靳文君的肛穴里操干起来。
陆郎儿看的双颊发烫。想那靳文君从前也算是个眉目清朗的翩翩少年,如今连出身妓子的自己都比不上了,想必这一个月里他受过非人虐待。
这边齐诺也奇道:“小王子哪里得来的男人,竟然如此之yín_jiàn。”
波木花搂着陆郎儿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道:“这sāo_huò是本王一个月前在边境抓得。我看他年纪轻,长得也可以,便想尝尝汉人男子的滋味。谁知道他激烈反抗就是不从,本王就给他用了些西域来的淫药,大概是药量过了,烧了脑子,如今他除了知道被人操穴外,什幺都不记得了。本王玩了些时日便腻了,赏给手下慰军。齐诺兄弟若是喜欢,本王可以赏给兄弟们,就当军妓了!”
齐诺心想用一个烂货来换我的宝贝儿,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但他既然答应不能反悔,便说:“我不喜欢,那朗奴是我的心头好,还望小王子别给他用药!”
波木花道:“好说!好说!你这个一看就是个懂得服侍人的,本王自会好好珍惜。”说罢便扭过陆郎儿的嘴,和他唇舌相交起来。
齐诺见二人亲得涎水横飞,心里烦躁,便借口透气,走了出去。
这一头,犬戎人已经和靳文君打的火热。只见他细弱得身体跨坐在一个犬戎人身上,嫣红的肛穴被又黑又粗得yīn_jīng自下而上得操干,每操一下,他yīn_jīng上得铃铛都叮当作响。而他嘴里同时含入了两个犬戎人的guī_tóu吮吸,像含着两个鸡蛋一样,大量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上。胸前得两个rǔ_tóu已经红的发黑,渗出微微血丝,平坦的男子rǔ_fáng被揉得肿成小馒头似的。
他才十六、七岁,本就没有陆郎儿高,又因为近期营养不良,愈发瘦小,被人高马大的犬戎人夹在当中,就和未发育完全的孩童一样。尤其酒液被吸完之后,腹部干瘪,犬戎人yáng_jù又雄壮,操进去后,小腹处竟能看到一个jī_bā的形状。那帮子人shòu_yù完全被勾起,操起来也和不要命似的,几轮人泄精之后,靳文君的gāng_mén已经又红又肿,肠肉外翻,会阴处糊着无数的jīng_yè和肠液,污秽不堪,雪白的屁股上满是青红色抓痕,而他身上也满头满脸都是jīng_yè,又臭又骚。饶是这样,靳文君竟然还在叫到:“爸爸们操得狗奴好爽,狗奴还要喝jīng_yè,还要大jī_bā!大jī_bā越多越好!”
“这狗奴真是又骚又贱,连我们犬戎人都不能满足他了!”一个人有些丧气道。
而正在从背后干他后庭的人则鄙夷道:“这骚狗的洞已经有些松了,里头空荡荡的夹不住老子的jī_bā。”
另一个人走过来道:“好办,兄弟,咱们一起操他,不就紧了?”
正在操穴那个人一听,奇道:“如何一起,这sāo_huò就一个洞而已。”
那个人道:“简单,兄弟你听我的。”说着让他将自己的yīn_jīng抽出,自己则躺下,让靳文君跨坐在自己身上,把yīn_jīng塞进他的ròu_dòng里,他操了两下道:“果然松了。”于是一手将红肿的gāng_mén掰开一道缝隙道:“兄弟你也进来。”身后人见状会意,扶着自己的guī_tóu就朝里面塞。
犬戎人yáng_jù本就不是一般尺寸,一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