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见到芸香问过这三人之后便知这暗标人选便在这三人之中,有羡慕的,有懊恼的,有生气的。但想想不可询问标价,只能等到出了去后再偷偷询问了。不过一会还有明标,因此众人也未散去。一时间喝茶的,聊天的再次响起。
爹爹拉我进了里间后问我属意哪个。
爹爹与我的看法相同,那白衣的登州岳成松首先被淘汰。实在是他那纨绔的样子在这馆中太过长见,虽他长的不错,却不是个好人选。柳栩确是爹爹相中的,爹爹的意思此人乃云州大族柳家嫡孙。别看张口学生闭口学生的,在商场上的手腕可是了得,许多人都被他这迂腐的样子骗了去,以为他是个好欺之辈,却不知这不过是那人的手段罢了。
那邓州成睿却不知是个什么人物,爹爹以前也没听说过他。这次似乎是逍遥门的人领进来的,想来应是江湖中人。这江湖中人总是和别个不同的,若是有些身份的,还是得罪不得的。况且既是逍遥门的人带过来的,想来与他们有些关系,云香院还有许多事都要依仗逍遥门的护院,不如卖个人情。
况且这标价是要公布于众的,若真的选了柳栩这个5千两,那1万两的成睿和1万3千两的岳成松就不好说了。选了成睿,想这岳成松也是不敢轻易得罪武林中人的,只要不牵扯到云香院就一切好说。再说还有明标呢,总还是有机会的。
这厢商量完毕,爹爹便带着我又回到了阁中,将结果唱与众人。那白衣男子出价最多却未中彩,当即拂袖而去。那云州柳栩虽曾得芸香暗示,但毕竟与黑衣男子出价相差甚多,便只低头品茗,面上并无恼色,只几个相熟之人暗自安慰,直道“可惜”。黑衣男子夺得魁首却也仍未显出有什么得色,仍是那副冷面孔,叫人看不出喜怒。
暗标过后便是明标。出黑衣男子之外的众人都可参与竞标。除愤而离去的白衣男子外,其他人都留了下来,虽不能夺得chū_yè,但能得四大头牌之一相陪一月也是不错,尤其是这头牌还是个初经人事的主,对于他人来说诱惑还是非常大的。而且这头筹虽叫价甚高,之后叫价便会低出一半之多,众人还是想要试上一试的。
我对这明标倒是不很感兴趣,暗标标得1万两白银已是这云香院的较高价位了,作为四大头牌之一的西梅,算得上历代的最高价了。只有云香院初创时的首代东葵曾叫价2万两为最高,已经很久没有头牌叫价高于1万两白银了。明标无论标得多少,对于爹爹还是楼里都已是不小的收入了,我与爹爹对于这个结果都还是很满意的。
明标竞争也不是很激烈,那柳栩直接以3千两压过众人夺得头筹,其他人或是觉得不值,或是想要卖柳家面子都放弃了唱标,而柳家也是当之无愧。
明标过后,众人不无遗憾的离开,只剩下那成睿与柳栩,芸香爹爹并一干手下仆从留了下来。成睿提出这一月带我赶往岳州参加武林大会,望爹爹同意。这一月我本就属于这人所有,只是往年客人虽有带小倌离开的,但多是去各处游玩,像这样远途且可能有危险发生的情况,并没见过。爹爹和我都有些犹豫。
只是又并无不可带去哪里的规矩,若是不点头,很可能坏了这云香院的规矩,实难取舍。成睿答应绝不使我处于危险当中,且会跟逍遥门打好招呼,带些好手在身边以备不测。我与爹爹商量过后便答应了下来。那柳栩也正要赶往岳州,因这武林大会的关系,他家在岳州的生意需要他亲自去打点,便提出一月之后由他将我带回。他二人商定了行程之后,柳栩便带着仆从随爹爹离开,独我与成睿及几个他的随从留在了西梅阁中。
我向成睿福身见礼,“西梅见过成爷。”成睿微微颔首,我便引他进住阁,“成爷请随我入主阁。”
待他向跟随的几人点了点头后,我便头前带路,引他进了西梅阁的主屋,也就是我现在的居所。进了主屋,我阖上门,就见他的随从秩序井然地分立门外及小院中各处,想来是保证他的安全的。
请成睿坐下后,我便直入主题,“请成爷先在床上等一会儿,容我先去沐浴一番。”
成睿有些惊诧于我的直接,但仍点点头道:“去吧。”
跳舞时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又随爹爹参加了竞标,身子黏黏的,很是烦人。见这成睿也不像那么猴急的人,我便提出先去洗浴,谁也不希望身下人一身黏\腻的出现吧。
沐浴过后,我擦干身上的水,将未沾水的头发披散肩上,光着身子,只披上一层薄纱便走了出来。室内烛光摇曳,一层薄纱实是遮不住春光的,但这若隐若现的效果却是极好的。以爹爹的话说,没几个男人能抗拒得了欲拒还迎的诱惑。
我出来之后,便见成睿已褪去黑色外衫,只着白色里衣,头枕着手臂半靠在床上。见我回来,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在晃动的烛火中,明明英俊的脸庞却有着说不出的邪气魅惑。
险些沉浸在那邪气魅惑中的我,赶紧定出心神,弯起嘴角,像床上那人走去。双手护于胸前,两腿迈着小步,每一步都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截小腿和用爹爹专门研制的药酒泡出的嫩白幽香的脚丫。
床上人眼神越发深邃,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我有些吃不准这人是喜欢我主动,还是他来掌控。待到了床边,见他没有什么动作,我便松开覆身白纱。白纱从细腻的肩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