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谷辉将头卡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畔边吹气边道:“或者你可以这么以为,我想将你囚禁在这移花宫内,让你做我一个人的禁脔。”
“你……”我彻底无语了,这个人还真是够无耻的了。
“好了好了,你的身世没什么好怀疑的,快进去吧,不然里面寒气那么盛,你就不怕你那小哑巴受不了?”
听他这样说,我忙拉着他往里跑。越往里面去,寒气越是渗人,我觉得有些冷了,不自觉的便往谷辉的怀里缩过去。谷辉笑着任我搂着他,一点一点往里走。
我觉得他走的太慢了,这样走下去,没等我进去呢,我们家小孩儿怕是也被冻死了。我让他快点,谷辉却直接将我压在墙壁上,亲了下来。亲吻中,什么东西被推送了进来,谷辉舌尖一顶,东西就滑进了我的喉咙里。
我干呕几声,咳了起来。咳过后,刚想找谷辉算账,四肢百骸便传来阵阵暖意。我舒展了一下四肢,寒气似乎不再,全身上下仿佛都沉浸在一股暖流之中。我惊喜的看着谷辉,谷辉挑着眉毛道:“看我对你多好,这么百年才有一颗的朱果,就这么‘喂’给了你。”
谷辉说的暧昧,我瞪他一眼,“既然有这样的东西,干嘛不早拿出来,平白占了我那么多便宜。”
谷辉邪笑道:“你的便宜好占么,没见那么多人,都喜欢占你的便宜么?”
我瞪他一眼不再说话,自行向前方走去。这朱果还真是好东西,这样的寒冷,连谷辉眉毛上都染上了白霜,我却一点异样也没有。若是那不知道的,恐怕会以为我的武功极为高深也不一定呢。
七扭八拐的进了圣地腹地,就见着几张冰床,散发着阵阵白气,看着就觉得极为冰寒。雾雨与娘亲坐在其中一张床上,两人俱是双眼紧闭,娘亲的双手拍在雾雨的背上,怎么看都有点电视里疗伤或是传武功的样子。
我不敢去打扰,怕惊了他们,若是再像电视里那样走火入魔可就麻烦了,何况娘亲本就不太正常了。
无法,我只得求救于谷辉。“哎,你说这怎么办?怎么弄醒他们?”我挨着谷辉,低声耳语,生怕打扰了他们。
谷辉眯起眼睛看我,学着我低声在我耳畔道:“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你……”对于他的这种低级趣味,我实在觉得很是无语。“好吧,求你了,快想想办法。”大丈夫当能屈能伸,何况是求人这么一点点小事。
谷辉笑道:“不行,太没诚意了,你亲我一下,我就帮你。”
我瞪着他道:“你还能再无耻点儿不?”
谷辉一指点住我的唇,“嘘!小声一点儿,你也不怕吵到了姑妈,姑妈万一严重了怎么办?”
我忙捂住嘴,瞪了他一会儿,想想,踮起脚尖,抱住他的头,就亲了下去。刚要离开,便被他搂住,抱着我加深了这个吻。顾虑着娘亲就在身后,我忙拍开他,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好在娘亲没有发现。
我正暗自庆幸着,就听娘亲‘噗嗤’一声笑开了,雾雨随之喷出一大口黑血。我忙去扶住雾雨,又拉着娘亲左右看了看,似乎没什么事儿。
娘亲嗤嗤笑道:“我的儿,打小就喜欢同你表哥玩儿亲亲,这么大了还这么喜欢,嘻嘻……”
我脸一红,这都哪跟哪啊,您没见着您儿子是被强迫的么?
娘亲还在嗤嗤傻笑,我便叫谷辉过来看看雾雨的情况。谷辉倒是听话,过来把了脉,沉思一会儿后道:“毒解了。”
我激动的抓着谷辉的袖子质问道:“你给雾雨下的毒才解?你个混蛋,你……”
谷辉好笑的看着我,慢悠悠的道:“这事,你还真的感谢我了。”
我一愣,“你给我们家小孩儿下毒,合着我还得感激你?”
谷辉握住我的手,笑道:“我给他下毒,可不是想要毒死他的啊。你没听过那句,以毒攻毒么?”
“以毒攻毒?”我敛眉沉思,这是什么意思?
“雾雨自娘胎里就中了毒,能活到今日实属不易。他的嗓子,也是因为毒素才哑的,我下的毒,正是为了中和他的毒性,再佐以寒玉决,寒冰床,才能彻底驱干净毒素。”
我睁大眼睛,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该是怎样歹毒的人,才能这样害人啊。“那雾雨的嗓子……”
“这次有姑母亲自为他疗伤,毒素全部清了出去。不过毕竟他从未开口说过话,你还需要从头教起,让他练习发声。”
只要能发声了,便算好事一桩,说话这事,慢慢练习便是了。雾雨是个坚强又懂事的孩子,必是能够学会说话的,在这一点上,我对他极有信心。
指挥谷辉抱着雾雨出去,我也扶着娘亲往外走。一路上,娘亲都在不断回忆我与谷辉小时候的‘美好时光’。什么互相亲亲了,什么总是抱着睡在一起了,什么说长大后要嫁给表哥了,我庆幸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否则这张脸啊,实在不知道该换个什么颜色能正常一些了。
将雾雨安置好,谷辉吩咐人去熬了药,我便与娘亲一起守在雾雨床边。娘亲直接将雾雨当做了她的孙子来看待,说实话,若是她只有我这一个儿子的话,怎么看着年龄,我也只能是雾雨的哥哥吧。我总不会在十来岁,就生出这么大个儿子来吧。
受了雾雨一阵儿后,娘亲便累了,她今日为雾雨驱毒耗费功力不少,也便没什么精神了。送娘亲过去歇着,我便又回到雾雨身旁。不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