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舞茗立刻就开心得像是自己受了夸赞,“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买的。”你买的,你骄傲个什么劲,又不是你烤的。
站在那里吃完了烤地瓜,乔雨荃将垃圾放在特意设置的垃圾桶里,然后随手将自己的手清理**净,牵起关舞茗的手,两人一起手牵手回家。
可能是两人走路真的很慢,还没走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管家在门口张望,看起来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相爷,您可回来了,宫里的人来了等了好久了。”管家立刻跑过来,向乔雨荃汇报。
乔雨荃的手被关舞茗松开,乔雨荃看了关舞茗一眼,意味深长,然后跟着管家立刻就了会客厅。
“乔丞相,你可回来了,咱家都等了好久了。”乔雨荃刚进门,那个正在慢悠悠喝茶的太监立刻就站起来对乔雨荃抱怨。
这,不阴不阳的语气,乔雨荃都恶寒了。这不是平日里经常来传旨的那个太监,这个太监很年轻,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身份,为了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刺耳,还特意压着,结果,更怪了。
“抱歉了,实在是因为乔某有些事情在身,所以来迟了。”乔雨荃向太监拱拱手,说道。
太监还是有些不忿,“丞相身份在这里,若是陛下真的有要事传唤,耽误了要事,可如何是好”
这一通说教,你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乔雨荃翻了白眼,但还是笑着问:“不知公公前来,是陛下有何要事传唤”
“钦天监测了日子,明日便是大吉之日,将送国书出京,请丞相着礼服于辰正之前,抵达祭坛。”太监说话声音难听,但是内容却让乔雨荃小小的高兴了一下。
明天可以晚半个时辰起床了,真是高兴。
“多谢告知,管家,请这位公公堂下喝茶。”这句话就是说,“拿些银子打发这人去了。”
太监不知情况,生生横了乔雨荃一眼,这个时间,大中午的,他不午睡,跑来传旨,居然都不给点好处,你是有多抠。
乔雨荃没有看见太监的那一眼,送了客,就跑去找关舞茗一起吃饭,然后自己在书房看书,或者看关舞茗在院里练功。
天已经黑了,乔雨荃和关舞茗看了月芝(还记得是谁吗?)回来,拉着关舞茗就去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乔雨荃就把关舞茗抵在门后,“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你,”关舞茗的断句很微妙,“和我光明正大的牵手一起走在外面,不会被人议论,不会因为身份差距而不能在一起。”
乔雨荃知道,她要的,她可能给不了,因为她也无法对抗这强大的阶级观念。“别让我难做,你知道的,除非我不是丞相,否则我们没办法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你问我为什么不敢,这就是理由。”关舞茗低头趴在乔雨荃肩头,低低地说。
乔雨荃叹了一口气,“你等我五年,五年之后,我会找陛下请辞。”
关舞茗想了一下,如今她二十二,五年之后,二十七,乔雨荃比她小了一岁,二十六,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好,我等你。”
但愿那个时候,一切都还是现在的样子。
乔雨荃低声在关舞茗耳边说:“谢谢你。”
关舞茗环上乔雨荃,“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
第39章 不祥的预感
因为大典在辰正举行,足足比平日里晚了一个半时辰,是以,当乔雨荃按着平日里的生物钟起来的时候,想到了这回事,又足足在床上赖够了整整一个时辰。
礼服难穿,但是穿出来却确实很好看,就连关舞茗这个天天看着乔雨荃的人,都差点看直了眼。
乔雨荃伸手在关舞茗眼前挥了挥,终结关舞茗的幻想。确定关舞茗回神了,才笑着说:“怎么看直了眼我穿着这个,好看吧。早知道你这个反应,我就早穿给你看了。”
关舞茗心虚的撇了撇嘴,“才没有,好了,你快去吧,再晚就赶不上了。”
“等着我哈,等我回来,让你继续看。”乔雨荃临走还不忘调戏关舞茗。
关舞茗自知被调戏了,自己还没有办法反驳,顿时气急,“你走开。”三两下将乔雨荃推出门,然后将房门一关,把乔雨荃关在门外。
乔雨荃粲然一笑,然后摸摸自己的鼻子离开了,一路心情很好,还在心里哼着小曲儿。
乔雨荃因为穿着礼服的缘故,不得不选择坐轿,怕自己走过去弄脏了衣服。
等真正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才刚刚辰时,来的刚好,人数不多也不少,放眼望去,满目的衣冠qín_shòu,不值得一哂。
“丞相大人,陛下有请。”经常跟在止戈身边的宦官过来悄悄在乔雨荃耳边说。
乔雨荃立刻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跟着那个宦官就离开了祭坛的露天广场。
没有走多远,乔雨荃就看到了止戈的身影。
“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乔雨荃立刻就弯下腰行礼。
止戈走过来,笑呵呵地说:“乔爱卿不必多礼,这里又没有外人,不必如此拘礼的。”
“不知陛下唤臣过来,有何吩咐”乔雨荃从来在这种场合是不会跟止戈客套的。
止戈随手拿起桌边放着的葡萄,递一串给乔雨荃,“无事就不能唤你过来了丞相爷好大的架子。朕都要有事才能传唤。”
乔雨荃接过葡萄,却并不吃,放在手上,挑出那些熟了的摘下,“陛下说笑了,微臣可不敢,不是担心误了国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