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星背着手,“我不管,就是菜。”
重应也过来装模作样的安慰了白术两句,就跑去和林君言他爹喝酒去了。“爹,我哥呢?”
“你哥半路上遇到熟识的朋友,被叫去喝酒了。”
白术立刻眼冒精光的凑过去,“哪个大侠?拿大刀的还是有传说中方天画戟的那个?”
重应推开白术,“去去去……”
白术被他爹的态度伤着了,重星连忙凑过来,“哥!你带我出去玩儿吧!”
白术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要。”
“为什么?”
“我今天刚带小路子去了。”
“为什么你带小路子去都不带我去!”重星噘着嘴。
白术仰天长叹,为什么这个句型如此熟悉,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他你为什么带那个谁谁谁去不带他去!
余光扫过,竟然发现陆老头此次也跟着来了。陆老头正苦着一张脸,胡子翘得老高的朝白术走过来,“你小子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天天都是你!我是专门为你服务的?”
陆老头把白术带到房里,拆开他的绷带,仔细查看了一番,“这暗器忒霸道,倒钩刺肉,不懂的人擅自□□要成一团浆糊。”
“骨头也伤了……”说罢怒瞪一眼白术。
白术识趣的不敢回嘴。
陆老头收回手,“伤口处理的不错……等一下,你上的药哪里来的?这不是咱们家的药。”
白术掏出蓝君容留下的药,摸摸鼻子道,“长安城卧虎藏龙,随便一家药房买的。”
陆老头凑近鼻子闻了闻,狐疑的瞥了白术一眼,将药扔回去,“这药比我的好,呸!你小子这几天要是不好好养伤再敢乱跑我就让你爹打断你的腿!”
白术如蒙大赦,连忙将陆老头请了出去。福兮祸兮,这下总算是有正当理由不带重星出去了。
晚上白术拿着般西遥的那两枚暗器在手里把玩,不时瞄两眼一旁的兵器谱,越看越喜欢手里的玩意儿。没一会儿他便有了睡意。
那天晚上很奇怪,明明天快亮了,迷迷糊糊间他觉得那一抹光被黑暗吞没,接着便沉入无尽的梦境里。
醒来时太阳竟已西沉,空气中残留着mí_hún_yào的味道。白术确定自己依旧是清白之身后,衣服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白术逮住一个下人,扯着他的领子问道,“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那下人吓得腿软,“没……没出什么事啊?”
莫非……还有人被迷倒了?
“那现在谁还没有起床?为什么不叫我?”
“就您没起床,陆大夫说给您下了药让你不要乱跑。”
咦?
白术惊呆了,这么光明正大?“他就不怕我饿死?”
“陆大夫说饿一天饿不死人,但你要出去是要出事的。”
白术松开了手。出事?
一种不安感笼罩了他……
白术往外面走,院子里重家的人正在练功。有的在扎马步,有的挑水,有的练剑。一个人看见他脚下一滑,肩上水洒了半桶。
白术扯出一个笑,“大家都起的早啊。”
林尽看见他时露出了一个自以为自然实则无比僵硬的微笑。
林尽道,“你还是去房里歇歇吧,我马上把饭给你送房里去。”
白术点头,“好,谢谢师兄了。”
白术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了几步,直至林尽再也看不见他,然后迅速闪身躲进了最近的茅房。
等了一会儿便有人朝这边走,其中一个一边叹气一边道,“你说白术师兄要是知道我们一起瞒着他,会不会生气啊。”
另一个叹气道,“生气也没办法啊,师傅让我们瞒着他,我们哪敢违抗。”
“师傅说白术师兄是非不分,优柔寡断,可我觉得他除了老爱欺负我们以外挺有正义感的。”
白术猱身而上,一掌劈晕了其中一个,另一个惶恐不迭被白术扼住要害。白术沉声威胁道,“别乱喊,除非你想在茅房里洗澡。”
“师……师兄,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爹到底瞒了我什么事?”
“没有……”那人额头冒出冷汗。
白术将那人按到坑里,面对着大堆的污秽物那人忍着恶心,“不要啊师兄!我说,我说……师傅他似乎早知道蓝君容加入冥楼,早准备好了替蓝君容他爹清理门户。”
白术头皮发麻,他爹肯定不知道蓝君容练了《凤舞九式》,他爹也肯定不知道蓝君容把他当成杀了蓝萱的凶手!这一去定是凶多吉少啊!
“他们约在哪里!说!”
那人神色犹豫,白术作势要把他往里面推。
“别!在城南的山上!”
白术威胁道,“你要是敢骗我,别让我让茅房的时候看见你!”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不过师兄千万不要告诉师傅是我说的!”
白术没有说话,又是一个手刀,那人软软的从白术怀里滑下去。
白术悄悄回到房间拿了小桃红往外走,门口却突然多了一道人影。林尽迎风而立,手持宝剑,目光如炬,“你要去哪儿?”
白术将小桃红挡在胸前,“我知道你要拦着我我怎么也不可能出的去,但我爹他现在不是蓝君容的对手!他有危险!”
林尽眯起眼,“师傅不是蓝君容的对手?”
“冥楼让江湖人闻风丧胆,杀的人什么都有,蓝君容如今已是冥楼右使,你说他的武功在我爹之上还是之下?”
林尽眼神中有一瞬间的慌乱,“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