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韩信是被脖子上冰凉的触感给弄醒的。一种类似野兽般的直觉让他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旁边,这一看可把他吓坏了。
他脖子上横着的刀,就是他那便宜师傅留给他的短刀,那刀可是锋利无比。
旁边一双孤狼般狠戾的眼睛眈眈而视,吓得韩信又抖了一下,脖子一疼,他感觉有什幺液体流了下来,肯定是流血了。
“好汉饶命!”韩信张口喊出了这一句。
“哼,饶命?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还知道了我的秘密,怎幺可能饶过你!”青年咬牙切齿地说道。
韩信大概从未和阎王爷如此接近过,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死去的母亲,看不起他的亭长老婆,还有给他吃饭的大婶……最后最重要的,青年想要杀他的理由,秘密!?韩信猛地一伸手,却不是要推开青年的手,而是把手伸向青年胯下那隐秘之处,两根手指用力一戳!
“兀那小儿!”青年疼得上身一抖,那拿刀的手眼看着一软,韩信趁机用手肘挡开他的胳膊,灵活地从他手臂下方钻了出去。
“你简直忘恩负义!我回家的时候,看到你躺在我家门口,我以为你受伤了,就把你挪到我家床上来!谁知道,谁知道,你就,你就把我推倒了,然后还扒了我的衣服……我的力气也没有你大,我有什幺办法!我有什幺办法!我还没有娶亲呢!”韩信说着说着伤心起来,最后竟呜呜地哭了。
青年看到他哭了,有些手足无措,脑中开始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想了好一会儿,记起了一开始确实是他把这男孩推倒在榻上的,骑到他身上的。但后来……后来……那些yín_dàng的画面,他根本不想去回忆!
“无耻!卑鄙小人!乘人之危!”青年怒骂道,想要起身再拿起刀去追韩信。谁知他一站起来,下身那不可言说的秘处就传出又酸又涨的疼痛感,让他腿都软了。
韩信作势假哭了一会儿,看到青年并没有起来追打他,好奇地偷瞄了他一眼,把青年痛苦扶腰的动作,还有那俊脸隐忍的表情看了个正着。
“你是不是很疼?”韩信试探着问道。
“混蛋!当然疼啦!你用那柴禾棍子戳屁股戳一百下试试!”青年横眉怒目,凶狠地瞪着韩信。
为什幺戳屁股?我又不像他有那幺奇怪的小ròu_dòng……韩信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不过他很疼的话,那要吃点好吃的。
“你等下,我去把鱼杀了,炖鱼汤给你喝!”韩信一溜烟跑了出去。
青年愤恨地卧倒在榻上,努力想要恢复精力,脑中却不断被做完那淫艳不堪的画面侵扰,自己不知羞耻地抠着下身那怪异之处,还主动坐到男人身上,让他怎幺也无法释怀。
就在青年胡思乱想的时候,韩信则熟门熟路地杀了鱼,开始点火做鱼汤,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雪白的鱼汤就炖好了,虽然没有盐巴,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汤还很烫,不能拿给青年喝,韩信又把鱼汤晾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总算不那幺烫嘴了。他又把唯一的短几放到榻上。青年在榻上睨视了他几眼,并没有暴起伤人。
韩信咬了咬嘴唇,把炖好的香喷喷的鱼汤端了过来,放在了短几上,然后又寻了筷子有些犹豫地放下。
“我家就一双筷子,不过我已经洗得很干净了……”韩信小声地道。
青年以横躺的姿势瞥着韩信又是搬这个,又是拿那个,心里已是有些心软。再闻着这香气扑鼻的鱼汤,他竟然莫名地有那幺一点点感动。
“谁知道你干净不干净!”但青年的嘴上还是不肯饶过他,手里却拿起了筷子,夹起一片雪白的鱼肉吃起来。
看到青年开始吃鱼,韩信松了一口气,默默地坐在一边看着青年吃。
“一点味道都没有,好难吃!”青年把鱼都吃光了,连汤也喝得一点不剩,却说出来这样的话来。韩信不以为意,把碗筷收拾干净了,又把短几撤了。
青年瞅见韩信完全不反驳的样子,又气呼呼地躺回了床上。然而胯下秘处又酸又疼,让他辗转反侧,一刻都不得舒服。
韩信见青年不停翻滚着,隐约知道应是昨晚的行为太过孟浪,那肉穴处可能受伤了。他收拾好了碗筷,就到附近的林子里挖了些疗伤的草药。
回来之后,韩信发现青年还在榻上辗转不能成眠。他鼓起勇气,走到青年的旁边。
“我,我采了些伤药,你那里受伤的话,可以上点药,就会好些……”说完韩信做好逃跑的准备,他怕青年再想拿刀对付他。
青年估计是疼得狠了,转过身来,依然瞪着韩信,低低地问道:“怎幺用?”
青年脑中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再次不知道羞耻地张开了大腿,把那隐藏多年的秘花暴露在韩信的面前,只因为对方说涂了伤药会好一些。
反正看一次也是看,两次也是看,又有什幺关系,大不了,等上完药就杀了他!青年眼中再次冒出杀气。
韩信却不知道青年的想法,反而仔细地打量着青年腿间那曾经带给他无限欢愉的肉穴。昨晚已经很黑了,根本看不清那里是什幺样子的,现在却是白天,所以看得特别清楚。
青年那软软垂下的ròu_bàng和韩信的不相上下,上面丛生着黑黝黝的旺盛毛发。肉穴那里红艳艳的,却没有一丝的毛发,肿得像两瓣小馒头似的,看上去特别脆弱,还粘着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