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激,向前猛的挺腰,就刺入了还未拓展的十二。
“啊……”十二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整个人猛的一僵,双手便推上了芮铭的肩膀,低垂的脸上是难耐的神情,眼睛里有了些许的无措,水润润的,看得芮铭欢喜。
芮铭chōu_chā着,让十二很快不得不适应了这种不适的违和感。
“啊……啊……”十二是有许多痛的,声音好像是被芮铭的剧烈挤压,被迫的叫着。
然而芮铭并不会因此放过他,反而愈来愈快。十二身前那话儿,在与芮铭近距离接触中,竟也摩擦着有了感觉。
以至于芮铭来回之间,十二忍不住的发出带着媚态的声音:“不……啊,呃……主人……嗯嗯……主人……”
他抖着手,去安慰自己的yīn_jīng,却被芮铭喝止:“十二,不行。还未到时候。”
“我……不……”虽然脑子里有些眩晕,十二却依然遵照芮铭的命令,艰难的移开了手,搭在芮铭的肩膀上。
然而那里的感觉却分外的难耐,十二忍不住扭动着去寻找更多的接触摩擦。芮铭差点就此泄了出来。
“sāo_huò。”芮铭咬牙切齿到,更是深深顶入十二的深处。那也是极痛的,十二因了前面的yù_wàng和后面的疼痛,呻吟间已经带了些许哭腔。
“主、主人……饶了属下吧……”十二忍不住要去求饶了。
“十二,想要?”芮铭喘着粗气问,又是一次狠狠的深入。
“啊——啊……要……”十二的意识还算清醒,说完这个字,便觉察出自己说了多么放荡的一个字。本已情动的脸上,又加了两份红晕。
那表情看的芮铭内心激荡,他一手扶着十二的腰,一手得空抓住了十二的yīn_jīng,一阵撸动。一时间只剩下十二零碎的呻吟,以及芮铭撞击时,所发出来的“啪啪”的声音。
又过得一阵子,芮铭身体猛然一挺,便将jīng_yè全数涉入卫十二的深处。于此同时,十二亦在芮铭手里泄了出来。
芮铭抱着十二,就地一滚,两人衣衫狼狈的倒在草丛里。喘息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恢复了精力。
芮铭是极满足的,他那物件,还含在十二的xiǎo_xué之中,包裹在一片微微张合的温暖之中,慢慢又快有了精神。想了半天,芮铭才十分不舍的将自己的yīn_jīng拔了出来。
届时已是黄昏,风有些凉,吹着他十分不舒服。
站起来看着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芮铭皱了眉,刚想随手用衣摆擦净。旁的十二便已经将自己那白衣扯过来,跪在芮铭双腿间,仔细帮他清洁干净。卫十二的裤子只是草草的系了绳带,长衫依然大开着,似乎全无所谓。
芮铭看着额头带汗,唇角艳红,媚眼如丝的十二,已是有些看呆了。
“事出突然,未曾准备,只能使用衣物擦拭,请主人恕罪。”卫十二的声音已恢复往日的平淡,然而声音里的沙哑,却提醒着二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半晌,芮铭从恍惚中回神,才惊觉自己竟然被一个影卫吸了神智,掩饰的咳嗽了一声。
“回堡吧。”他道。
“是,主人。”卫十二一如既往的恭敬回答。
两人默默的上路,芮铭也无了一日中嬉笑调笑的神色。
卫十二亦垂着眼帘,只是抓着缰绳的手指,已经因了愤怒羞辱,紧的发白。
只有那团压倒了断了根的草丛,方才提醒着二人,刚才在荒郊野岭之中,做了什么荒唐事。
于此同时,天边不知道核实出现的乌云,已遮了夕阳。
冷风中,压抑的阴暗,渐渐笼罩了远处的芮家堡。
第17章 忠犬十一
是夜。
昙花已孕了骨朵,正待开放。夜来香的香气悠然传来,似要迷醉众生。
芮铭站在廊前看着院内一番景色,安静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中有一阵隐隐的异动,接着衣襟一闪,院子里,已有人跪于廊下。
“主人,褚十一任务完成,前来回报。”
“等你许久了,说吧。”芮铭在躺椅上坐下。
又是一阵衣襟悉索之声,褚十一已恭敬立于躺椅旁边,端起旁的珐琅彩瓷壶倒了杯温热的龙井茶,小心呈上,方才道:“属下奉命一路跟踪夕公子。待主人走后,夕公子又送了大小姐两里多地,就找了个由头,折返回芮家镇,在南礼巷内进了一户院子,夕公子武功不弱,属下不敢靠近,只知道夕公子将一个紫檀木方盒子交了出去。”禇十一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能一路追踪不被青衣十二骥之一察觉,还能清楚探到递交出去了一个颜色、形状、质地都十分清楚的东西。禇十一的功力,恐怕与青衣不相伯仲。
“夕公子出来后,便径直去了祥莱酒楼。属下料想那盒子里应是个关键物件。便斗胆不再跟踪夕公子,擅自跟了那接了盒子的人去。”禇十一道。
芮铭听到这里,突然笑了一声,问道:“十一,你说若是我派了卫十二去,他会怎么办?”
禇十一没料想过这么个突兀问题,怔了怔道:“十二定会死板严谨,来去都跟着夕公子,决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哪怕一点。”
“不会违背?他哪里是不会违背,根本就是一分都不肯多做。”芮铭有些咬牙切齿,“他连主动倒个茶都不会。”
“……”禇十一只能装做没有听见,沉默起来。
“接着说。”芮铭拉回了神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