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中泽更不会假客气,抄起碗筷接着吃饭,并征求意见:“爸,常缨跟我在部队时就是好朋友,您跟他不用客气的。常缨你刚才喝了酒,要不一会儿你别往回赶了,跟我回家?”——常缨摆摆手,捂着填了饭的嘴含混道:“我倒不拘在哪,车得开回去,纪律。伯父,我今天真是不像样子,改天再过来给您赔礼。”
“甭往心里去,真没那些理儿。其实我早就问过中泽,关于部队、战友的话题。可他那张嘴,比紫禁城门闭得都严实。不想说的事,我连一丝儿风都觉不着。”
这一老两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又略坐了二十分钟,就和和气气的相互握手告别。薛骁璔没有让常缨送,但却爽快的替儿子邀请常缨改天到家里做客小酌。随后就由儿子挽着安步当车一同溜达回家。
回到家中薛中泽亲手给父亲兑好温水,照看着老爷子洗漱、烫脚,同时关照父亲以后可别大冷天的往外去找他,磕了碰了都不好。
薛骁璔嘿嘿一笑道:“我要是不借出来找你这由头儿,就还得听着小蔺跟我诉委屈。爸爸这辈子最见不得就是孩子哭,这又是个女孩子,说不得骂不得的,只能是把你哥哄回屋然后出来找你。”
“蔺凝又跑来找您哭了?今天又是什么由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