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只够两个人,中间魏真良需要休息下。
第一个伤了前胸,上面好像烂泥坑凹凸不平,这是个轻伤,如果重根本挨不到基地,但伤员还是很紧张,魏真良少不了安慰两句,“没事,放松点。”
将手放了上去。
十五分钟后那一片明显填了不少r_ou_上来,再做一次基本就平了,魏真良嘘了口气,让人出去。休息静坐了二十分钟后又叫了第二个人:“查先生,请进来。”
进来的人不高,穿得却像阿拉伯人,全身包得严实,戴着手套还戴着眼镜。
魏真良一看那眼镜,皱眉了。
“查先生,你的夜视镜哪里来的,医生没跟你说这里的规矩?”
那人沉默了下摇摇头,咳了一声,拉下蒙脸的布露出鼻子抽了抽又咳嗽了几声,魏真良不得不怀疑:“你对空气清新剂过敏?”
那人点点头。
魏真良犹豫了下关了那混淆嗅觉的东西。“查先生,资料上说你手臂和脸上受到腐蚀,我们今天先弄脸吧,你把头巾解下来好吗?”
那人点点头过来。
魏真良很快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恶臭,好像身体烂了一样。越近气味越浓,难以忍受。魏真良忍不住撇头吸了口气,回头刚要说话,异变突然发生。
粗大的藤条把他捆成了粽子,刺扎进身体,一个尖锐的木箭顶着下巴让他被迫地抬头,什么话,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出口。
魏真良又惊又怒地看着那个人。
那人喘着气,似乎刚刚的行为带走了他很大的能量。他慢慢拉开自己的头巾,露出一张浮肿的脸,上面到处是类似青春期少年挤了又挤的痘疤,重重叠叠。薄薄的唇带着干裂,唇角还有新鲜出炉的溃疡痕迹。
“魏真良,好久不见。”他开了口,声音柔弱轻软,夹带着几丝妩媚的余韵,极易勾人,“我是裴晓连,你认不出吧?”
魏真良没认出,却闻出加判断出来,心里有面大鼓砰砰地敲着,奈何下巴那东西一直顶到r_ou_里,他连话都说不出。
下一秒,裴晓连一把摘了他的眼镜丢到地上。
黑暗里沉默了下,裴晓连冷笑连连:“魏真良,我真没想到今天能碰到你。刚才听到你声音我都不敢相信,不过,你身上的味道我永远忘不了。我本来以为会遇到一个优秀的治疗师……没想到……不过这样正好,正好可以算算账!”
他略松开木箭,魏真良刚要开口,就被他一箭头顶进r_ou_里,有温热的东西顺着脖子流下去,裴晓连咯咯笑起来,“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魏真良,你说你凭什么能够得到那么多好东西。倪晨,闻总理,陈元帅,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压抑的声音回荡在室内,他嗬地喘了口气,“手指别动!”
藤条收紧,木箭头狠狠一顶,魏真良痛苦地闭了眼。
领口很快s-hi了。
裴晓连在那儿轻轻地说:“你试过吗,一只蚊子就让你怕得要死,一只苍蝇你都要逃啊逃,涂再多防虫药水都没用,你还要睡觉,一睡着你都不知道什么东西到你身体里……你试过脸上长虫子吗,钻来钻去……”
“我吃了很多药,做了很多治疗,咳咳,我想,待在基地里总没事吧,可是没用,我只要喝点不干净的水就会拉肚子,吃点太冷太热的东西就会马上反应。我不能和人□,谁都不行,一次都不行,我后面会痒,痒好多天,我不信邪,可是弄来弄去,别人没事,我烂了,咳,咳咳……就连自己弄也不行,我烂了,后面烂了。你闻闻,你闻闻我身上什么味?”
他又咳嗽了两声,使劲贴过来,又啪地打了魏真良一巴掌。
“你说,倪晨为什么这么对我?还不是你,你这个贱货,他还对你做j-i,ng神加持了吧,你看我花了那么大劲,花了那么多时间,那两个真没用,个个都没用。”
他喘了两口气,又咳嗽了两声,魏真良手指在身边动了动,藤条忽然抽得更紧,脸上火辣辣又挨了一巴掌。
“贱人,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你的保镖呢,你的,咳,宝贝呢,你孩子呢?”
“裴、晓、连……”
魏真良努力将头后仰,裴晓连忽然一箭戳进了他胸口,魏真良一声惨叫,直挺挺往后倒去又被裴晓连揪住领口拉了回来。
“我在北边战战兢兢,每天都过得很辛苦,你还不放,让人盯着我,从南到北,从北到南,连江正都到处找我”他剧烈地喘着气又咳嗽了几声,“我一天比一天臭,一天比一天烂,你倒好,咳咳,一天比一天好,看你现在长得……你个□养的。”
裴晓连疯狂地往他脸上划去,左一刀右一刀,魏真良痛苦地向后挣扎,随即被裴晓连丢到了地上,他摇晃了两下,喘着气神经质地笑起来,喃喃自语:“倪晨,我会让你后悔的……王金贵还不是死了,安小强还不是死了,王霄还不是替我死了,我还不是没事,嗬,我这一次也会没事的……”
拖长的音调回来,魏真良预感到了死亡的来临。
晨……宝宝……
他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黑暗里一阵风袭来,响起裴晓连咯咯的笑声:“去死吧……”
☆、第八十三章
“阿忠,给我倒杯茶来。”
保镖a无聊地翻开杂志下一页,使唤着靠在沙发无聊打盹的“保姆”。保镖b则在偏僻处对着墙翻手覆手练习水火异能的掌控。
屋子里静悄悄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