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太子当日立我为妃完全只是为了救我,并不关乎别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我诚恳地看着她,这也是自救的一个办法了,她幕后之人定是位高权重,目前我尚不知究竟是何人,但我能肯定的是,若是我抢了她在太子跟前的风头,那我的死期就近了。
“清清白白!”她喃喃地重复,眼底幽暗,似是沉浸在某种思绪之中。
“里头的老嬷嬷有一种证明清白的法子,我向姐姐保证,我绝对不会和太子发生什么。”我信誓旦旦地说。
“什么法子?”她微微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是我从敬事房托人取来的。”我从枕下取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她。
她打开一看,“朱砂?”
“嗯,被捣碎的这只蝎虎已经食满了七斤朱砂,可说百发百中。”我伸出食指蘸了一些,撩开袖子点在了胳膊内侧,不消片刻,那点朱红就沁入肌肤,混为一体,不管用湿帕子擦还是抹依然鲜艳如故。
“妹妹不必如此,姐姐怎会不信你呢?”她失神地看着那点血红幽幽地说。
“是我自愿的。”我抿唇而笑,心底极苦。
“你好生歇着吧,姐姐改日再来看你。”她抚了抚我的手背,神情有些落寞与空泛。
“谢谢!”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里涌起莫名的悲伤。虽然她贵为正妃,但并不拥有他的爱,从他们相敬如宾的关系里,任谁都看出她的真情,她是真的爱上了他。不说她与我有过五年姐妹般的情份,若换作其他陌生女子,我也替她感到惋惜。
世上的最多的就是差阳错,她取代了我的身份,爱上了他,上天却让他爱上了另一个我。若我今天以天景公主的身份出现,他还会像这样一般爱上我吗?
有些东西注定是你的就是你的,别人即使机关算尽也夺不去。
“你怎么下地了?”身后传来轻声责备,下一刻便落入了他结实宽厚的怀里,鼻尖是混合着蔷薇花和青竹的清香。
“什么时候喜欢上蔷薇花香了?”入之前他的身上都是一股竹香,那香气偏向于青草的气息。
“上回送你的那只玉镯呢?”他将我轻放在床褥间,单手支起上身,另一手抬起我的手腕。
“女不是不能戴贵重首饰吗?”我翻身向侧,避开他暧昧的眼神。
“我说过这辈子都不许摘下来。”他霸道地说,在腕间重重落下一吻,然后盘旋而上,欺向颈项间,呼吸已渐渐沉重,他惩罚地咬下,呢喃道,“那是我第一次送人礼物。”
“哦,我不是也礼尚往来了吗?”自从那对小福娃送出后就再见过,指不定被他扔到哪个角落或者转赠哪位佳人了呢。
他见我撇着嘴闷言闷语,似是读懂了我的心思,伸手扯开中衣,拉出一红丝线,线端系着一对惹人喜爱的胖娃娃。他目光灼灼,眸中金光大盛,“我天天都贴着心口放着,就指着送子观音能听到我的心声,早点把我们的娃娃送下凡来。”
“一对小人都能激起万丈狼,你可真能!”趁他不备,向内侧滚去,撑身爬起。
“是小人他娘!”他翻身握住我的腰,略加着力,整个人趴落他身上,最尴尬的莫过于部的落脚点。
“放开!”我脸红着用力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