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凡看了夏显文一眼,不觉轻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我也就不说了,你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她把的帽子拿出来给孩子戴上,免了他受了这夜风,做完这一切才语重心长的说:“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以前不好好把握,现在人家婚都结了,你这造孽嘛?”
夏显文笑了笑,轻声说:“你就放心吧,我就是再缺德也做不出拆散别人家庭的事。我回来只是想离她近一点,听说她日子过得不好。”
“你看人家像过得不好吗?我看着人家夫妻感情好得很。”
“这样最好了。”夏显文笑容中带了一丝苦涩。她过得好,他就安心了。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还真挺难的。他希望她过得好,但是是在他身边过得好。这要求,逾越了吗?
他一直默默的关注着她,四年,她甚至不记得他是谁,他无数次和她擦身而过,她偏偏就是能目不斜视。
大学毕业的时候,长辈让他出国接手海外的公司,他没能参加毕业旅行。一行同学跑去庐山玩,刚去第一天就有同学传来消息,说旅游巴士翻车,好多同学受伤,最重一个在icu里还没出来。
他当时整个人都傻了,当夜买了飞机票,又转特快的火车到了九江,他在嘈杂拥挤的医院里里外外的找乔夕颜,疯子一样让每一层的护士查她的名字,最后是乔夕颜的室友告诉她,乔夕颜参加毕业旅行,她出国玩去了。
是缘分吗?他一边庆幸又一边遗憾。出国前,就真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后来他专注于事业,倒是也在一方领域做出了一些成就,只是心里始终空虚,这么多年,他也曾交过女朋友,只是总无法长久。家里给他订立婚约的对象也是一位非常聪颖的,得知他的情况,她对他说:“你回去吧,去死心也好。虽然我不相信你能全身而退,但人不都是这样吗,不撞南墙头不回。”
也许她说的对吧,乔夕颜就是他的南墙,因为从来没撞过,非要撞一次才知道死心。对她,他没有想过全身而退,他只是想离她近一些,尤其是在网上看到她那些负面新闻的时候,他心底那些蠢蠢欲动又更加强烈,他迫切的要回来。
至于回来到底想干什么,他其实也没有想好。
走一步算一步吧。哪怕是就这么做朋友,也挺好的。
大概是晚饭吃的太过倒胃口,乔夕颜洗完澡还没上床就饿了。跑到冰箱里找吃的,看了半天拿了包薯片来啃,这还是之前徐岩出差的时候她偷买的,徐岩一贯不喜欢她吃这些垃圾食品.这会儿徐岩在书房忙工作,她躲在房里卡擦卡擦啃着薯片,她正啃得带劲,就听见门锁咔哒一响。
她把薯片往身后一藏,扯着嘴角一笑:“你工作做完了?”
徐岩刚洗完澡,正拿毛巾擦着头发,上下看了她两眼,比着嘴角说:“别藏了,嘴巴上还沾着呢。偷吃要记得擦嘴。”
乔夕颜拿手背狠狠把嘴巴揩了一下,随即越想越,怎么就觉得他这是一语双关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徐岩说:“没什么意思啊。”
乔夕颜这下可不乐意了,两步走到他面前:“我不就吃包薯片嘛?你至于吗?”
徐岩挑眉:“我也没说你偷吃别的啊?你跟我上什么火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以为我和夏显文有点什么啊?”乔夕颜最讨厌被人误会,她这人一贯实诚,做过的就认,没做的一定要说得清清楚楚,她倒不是多在意别人的眼光,她就觉得说清楚了自己心里舒坦。从离开饭店她就觉得徐岩有点不对头,闷不吭声的,回到家没和她说两句就去书房了,她还纳闷呢,这对谁甩脸色呢?
徐岩也不屑和她吵架,掀了被子就往里钻,留乔夕颜站那急眼上火的。乔夕颜看他那臭淡定模样,越想越气,她鲁的掀开被子,整个人往里面一横,一脚踹在徐岩屁股上,使劲把他往床下面踹。
徐岩被她踹得也有点恼了,她的脚说,“行了啊,赶紧睡觉!”
“我睡我的床!不想跟你睡!踹你怎么了?”
徐岩被她这一番论调逗乐了,拿她的句式反问她:“我睡我的床,睡我的媳妇,怎么就要挨踹呢?”
说着还很不要脸的去抱乔夕颜,乔夕颜被他身上的热气烫得发昏,张牙舞爪的抓他,跟猫似的一番乱挠:“徐岩!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徐岩还是紧紧的抱着她,她在他怀里乱扭,勾起了他某些,让他方才还有的吃醋和想追究的心情也完全消散了。他拿下巴在乔夕颜脸上蹭了蹭,压低无比魅惑的说:“要是你不想睡的话,咱们做点别的事吧?”
乔夕颜和他夫妻一年多,自然知道他这是在索欢,她这会正气着,哪能这么便宜了他,她挺了挺说:“没心情。”
徐岩这会也没什么姿态,笑眯眯的,腻歪在乔夕颜颈窝,“怎么就没心情呢?不是心情挺好的吗?”
“你凭什么误会我啊?”
徐岩义正言辞:“我没误会你啊?”
“放屁!你不就以为我和夏显文什么什么吗?”
“那你和夏显文有什么什么吗?”
乔夕颜瞪他:“显然没有啊!”她双手把他一推,整个人钻出他的怀抱,毫不闪躲的与他对视,言辞咄咄的说:“夏显文就是我大学同学,说真的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前几天听顾衍生说他以前喜欢我,然后他投资的公司买了我新书的影视版权。没了,我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