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搞定林特助的?还特地让他去找我哥?”
“我哥那人你也搞的定?他只对集团和家族的利益敢兴趣。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要求我带着你去宴会还不够,还逼着我标记你?”
“陆心愉,你心机也太深了吧?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那次辩论队聚餐也是你设计的?你知道那次会遇到我?”
陆心愉脸色苍白,连连摇头,又骤然想起什么一般,不再做任何动作,整个人僵在那里。
秦刻眯着眼看陆心愉的变化,看到陆心愉的表情,秦刻仿佛了然什么,眼中的温度更低了。
“不是的……那天我去,是因为……”
我只是喜欢你,学长。
想接近你一点点,想见你一面。
“林特助和哥哥那里我真的没有……”
陆心愉说道一半便卡住了,眼睛睁大,瞳孔骤缩,秦刻大力揽过他的肩膀,对着他的颈后狠狠咬了下去!
“咳咳……呸!什么味道!”
空气里属于陆心愉的信息素味道几何倍地爆裂增长,这是一股植物糜烂腐败的味道,还有一点点发酵的气味。
秦刻被呛到无法呼吸,惯性地推开陆心愉,陆心愉捂住后颈,面色灰白地滑落到地。
秦刻发誓,这辈子没有闻到过这么难闻的o信息素。原本他只是被秦适催得心烦,又被告知了林特助在他背后偷偷搞得那些花样,才恼羞成怒想要拆穿陆心愉的谎言。
整个晚上陆心愉的笑都晃得他心烦意乱,方才又收到秦适催他抓紧标记的短信,秦刻一时冲动,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就着陆心愉的后颈咬了下去。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陆心愉的信息素味道居然这么难闻!
怪不得平时都用中和剂,掩盖自己身上的臭味。
秦刻厌恶地看着一眼跌落在地的a的脸色很难看,好像快要呼吸不来的样子。
——这个人又在演戏了。
不过是一个临时标记而已。
秦刻知道,当的尖牙刺穿o的确会有不适感,但这种不适感很快会被注入的信息素填满。
可眼前o的这幅模样,好像注入的不是信息素,而是毒药。
秦刻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胸闷,空气里属于陆心愉的气味愈发浓烈,他蹙着眉,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痛……
撕裂般的疼痛从腺体处刻入血肉、拉扯每一根神经。
陆心愉的腺体有病。
平日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影响。无非是发情期来的不太规律,抑制剂也一向不太管用。
只是医生一再叮嘱过,不论是临时标记还是最终标记,一定要慎重之慎。
无论如何,都不该如今天这般,草率地被咬穿,蛮横地注入的信息素。
陆心愉在秦刻走后,当即便疼晕了过去。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和秦刻解释,比如秦刻说他的那些话,还有他从未来得及郑重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属于秦刻的信息素就这样横冲直撞注射进来,陆心愉满心期盼了许久标记,也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如此突然和疼痛。
胸腔被酸甜苦辣交杂的情绪填满,唯有痛苦,身体忠实地反应着。
陆心愉勉强用尽全身力气爬到了二楼的床上,盖上被子后,最后一丝力气褪去,又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黄昏。
陆心愉知道,自己很不好。
他发情了。
意识在情热中沉沉浮浮,身体却重得仿佛深陷泥地,陆心愉浑身裹了一层津津的汗,后颈的腺体愈发刺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