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用犬系酱的贞操发誓我撸管的时候绝对没有肖想美人圆润的臀线!
“那个,”我谄媚地笑着,小心翼翼地问道,“您看我做什么呢?”
室友君这才摆出一张毫无诚意的残念的面孔,唇角眉梢都绷得平直,“没事,你继续。”
——我但凡要是能继续就不会来打扰你修炼好吗你这孽畜。
——说起来你到底是在用目光吸收我的阳气还是打算修炼瞪谁谁怀孕的秘技啊室友君。
“您是不是不太高兴?”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好奇心,我壮着胆子问道。
“不是我。”室友君的眉心攒成一个锐利的角度,板得一本正经的脸上平板无波,只眉目间隐约的一派愁云惨雾,“宗像,好像不太高兴。”他突然用犀利的目光上上下下地审视我,强大的灵压迫得我两股战战几欲跪舔,全靠我仅存的意志力才克制住羊水奔涌而出的冲动。
“哈,哈,哈,”我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哭丧着脸强颜欢笑道,“怎,怎么可能呢。您可以问问嘛,谁敢冒犯宗像先生谁敢惹他不高兴谁敢用他的锁骨和臀线下饭,他哪能不高兴呢你还送了他花呢……”
“下饭。”室友君压低了声线,若有所思地重复着我不小心说出来的某个词。
“……重点不在那里呀,”内心深处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一千多个耳光的我尴尬地抓了抓头发,讨好地战战兢兢地岔开了话题,“谁能不喜欢花呢。说起来,您为什么要送花呢?”
“安娜提议的。”室友君扫我一眼,似乎不打算追究,只摸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一抬手就给自己点燃了,“安娜退了我买的花。”
“您原本买的什么花啊?”暂时逃过一劫的我短暂地松了口气,继续绷紧神经问道。
室友君缓慢又悠然地吐出一个烟圈。显然没想通提议为什么会被否决的他在袅袅的烟雾中,用带着三分疑惑一分骄傲的语气简单地回答,“菊花。”
——虽然我很想不要碧莲地鼓吹你这是赞美美人有节操有风骨高洁雅致但谎话说多了鼻子不会变长丁丁会变短【作者君温馨提示:此观点毫无科学依据,观看此文的男同胞可以自由地……】为了下半身的幸福臣妾实在是不能说出口啊。
——千里送菊花,你是求艹吗。
——不可以啊坚决不可以啊室友君逆cp是天雷这篇死蠢文就没有未来了啊。
“那,安娜酱她,”任凭脑内翻滚着字号加大颜色加深花样翻新的弹幕,我仍然坚持不懈地追问,“她怎样劝说您的呢?”
室友君的目光投射到遥远的未必存在的不可知的某一点上,完全没有回答我的意思,甚至他熄灭了烟头,看起来简直是我即将睡去的预兆。
——讲个故事还烂尾室友君你还想不想器大活好了。
“下饭。”室友君冷不丁又提起了这个介宾短语,打了我一个猝不及防。他鎏金色的眼眸没什么精神却又执着地盯着我,似乎一定要讨个说法。
我几乎在一瞬间理解了室友君的深意。
——二十好几岁了还玩交换秘密这一套室友君我该夸你童心未泯还是说你图样图森破。
“下饭就是……”特别想知道答案的我无奈又恐惧地解释道,“看着美人,咳,宗像先生的腰线我们能多吃三大碗饭。”为防止一些该涂马赛克的事件发生,我特意在“们”上咬了清晰的重音。
“哦。”室友君冷冷淡淡地瞥我一眼,吐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字节。他把手心里已经捏变形了的看不出原样的物体丢到一旁,自顾自地翻身上床睡觉,再也不理我了。
尽管性命暂时保住了,我仍然忧郁地叹了口气。
——二十好几岁了还玩赌气不理人这一套室友君我该夸你童心未泯还是说你图样图森破。
——还有,我是真的好想知道萝莉酱说了什么啊。
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