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酱,”我在美人锐利的视线中战战兢兢地挣开萝莉酱压得死死的小手,小声地跟萝莉酱咬耳朵,“退菊花的时候你说了什么呀?”
萝莉酱偷偷地瞄了美人一眼,扯扯我的衣领示意我弯下腰,低声在我耳边嘀咕,“尊,你要去求爱不是去上坟。”
望着一脸恬静的萝莉酱,我默默地揉了揉自己的大脸。
——萝莉巨巨,请收下我的膝盖【跪】。
→→tbc
第十七章
#17坚持跟我做,每天五分钟
我不知道女王大人的祖辈是否还健在,但我知道一定有个不甘寂寞的家伙给女王大人托了梦,告诉她折磨我们可以得到与本命年穿红内裤同等效果的运气加持。而折磨我们的方式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就算对基佬来说都是一种耻度超高的难堪——我们全体在押人员,包括某些被假公济私的公务员接出去贴身监视的,要在女王大人的带领下,伴着让人情不自禁地抖腿的动词大次的劲歌热舞,穿上紧身包臀小皮裤,跳健美操。
——就算我是文科生出身,也觉得这个文件是对巴普洛夫的粗暴的挑衅。巴普洛夫泉下有知,估计会在健美操场地旁丧心病狂地跳广场舞以示抗议。
我以为脑内回路错综复杂的洗剪吹君不会乖乖地遵守命令。事实证明错综复杂果然是错综复杂,他不仅毫无异议地把身上红红紫紫的犬系酱送了回来,甚至喜出望外面色潮红地启动了变态模式——高兴的时候是个变态,不高兴的时候是个大变态,洗剪吹君就是这样一个纯粹又简单的好男人呢。
犬系酱显然被喂养得很好,精神抖擞,原本尖尖的小脸都圆了一圈,看起来像一枚香软q弹的橙子布丁。关于犬系酱我一直有个深深的疑问。据不科学的理论来讲,身高和智商应当是成反比的,聪明得一比那啥的主角相boss都是矮子,比如某万年小学生或者室友君家的萝莉酱之类的。而单纯好骗的犬系酱,既没长出软软的肚腩也没生成挺拔的个子的他所摄取的营养完全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
——真的要继续这么纯真下去的话,就给我变成那种宽厚雄壮的国家级珍稀生物、高高兴兴地喊着“丝袜那一叠”的角色啊犬系酱。
我也以为棉被妖室友君会仗着和美人的私情光明正大地翘了所谓的户外活动。事实上室友君是没有出席,但他也从未表示出对这一文件的抗拒。他甚至乖巧地试穿了紧绷绷的皮裤。效果非常好。他胯下那杆银枪弯曲成一个微妙的形状,鼓囊囊地撑成巨大的一块,像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孤零零的蒙古包,也像在野外郊游时顺手塞藏了偷来的冬瓜。色气得难以形容。
面对或羡艳或饥渴的目光,室友君完全不在意,一脸的云淡风轻。这种无声的炫耀真是让人嫉恨得牙痒。
——为了你未来的媳妇着想,室友君你自行砍掉一寸怎么样。
最终的结果是,美人以影响监狱文明败坏社会风气的理由赦免了室友君的长期缺席。
紧身皮裤穿在身上的确是风骚,在这个季节即使是在空调房内穿上闷热劲也不是假的,越热裤子贴得还越紧。这对于洗剪吹君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死循环了。
无论在前面扭腰摆臀领舞的是冷艳高贵的女王大人,还是花容残脑的二货君,洗剪吹君紧盯的永远只有脸红着不敢看女王大人修长的大腿的犬系酱。犬系酱小巧圆润的臀线和那两条细细的小短腿,圆滑的线条如吹风机般流畅,看上去捏起来一级棒的感觉,于是洗剪吹君每天苦苦挣扎在啵儿了又萎萎了又啵儿的地狱里,完全看不到能熬出头的曙光。
已经混成了半个公务员的巧克力君是一名奇男子。我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三轮一言大人是怎样对他言传身教的,他这份尽人事以听天命的处世态度也确实让人自愧不如。但是,当他把人事尽到健美操这个活动项目上时,他的天命就拒绝再关注他这个频道了——怎么形容跳健美操的巧克力君呢。就像被遥远的时空里可能没有神社也没有信徒的健美操大神眷顾了一样,巧克力君像嗑了药一样,那胸那腰那臀,总觉得他再稍微用力一点整块盆骨都能完美无缺地被甩出体外。一直到女王大人都在一个月之内声称自己来了十二次大姨妈以显示自己对健美操的厌恶之后,巧克力君再次走上了人生巅峰——他当了领舞,收了徒弟,办了补习班,兼职了广场舞小分队顾问。一时之间,巧克力君春风得意,风头无两,连兄弟监狱都派了代表来问,“你们区那舞跳得特带劲那黑长直扎马尾的贫乳美少女叫啥名啊?”
自从健美操推广以来,监狱再不复往日的安宁祥和。以巧克力君为代表的我们热爱健美操小组,以女王大人为代表我就随便混混不说话小组,和只有室友君一个人的啊随便怎样都好小组,三派互相斗争,互相攻击,仿佛分分钟能演出一部把你们阻挡在一环二环三环玛利亚之壁一类的电影。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古人诚不欺我。
以健美操为引线的大混乱最终被呈报给正托着下巴思考给穿着皮裤的室友君画个烟熏妆的美人那里。美人眨了眨眼,长长的眼睫细微地忽扇两下,优雅地笑道,“哦呀,那就散了吧。没有我想象中的有趣呢。”
暗黑boss美人兵不血刃,轻轻松松地解决了内部斗争的问题。简直残忍。这个方案引起了不同的反响,有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