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她所有的法术都是与生俱来,包括这比雪狐一族还要迅猛的冰雪之力。后期所有的修炼只是为了学会对这些法术的控制,让它们更加孰能生巧,应心得手。
“除了哥哥,还没有人敢对我这般说话,你是第一个。不过……”她将头上头上的发簪拔下来递给我。
“这跟簪子承载了孟婆的部分法力,还有一些万年的寒冰之力。从今天开始,你不再需要冰骨针。只管把口诀练好。”
这般阴晴不定的性子还真是……
于是——
每天我都静心的参悟口诀。
这发簪近看没有什么普通,远看上面雕刻的花纹原来都是一道道字符。
仅仅只是念出这些字符都觉得体内的经脉得到了调息,如果这些字符再连成口诀的话岂不是威力更大?
“风初现,雪舞动……抱元一……”念着这些口诀,只觉得身体轻轻飘荡于风雪之间,体内的气息也是随着冰雪的韵律而产生共鸣。仿佛身躯脱离了本体,留下了空隙。冰雪又一点点将空隙填满。
风雪茫茫,未曾看清一切,也未曾见到一切。再探,崖壁上有一株含苞欲放的雪莲,整颗植株都随着风雪的韵律摇曳。
层层叠叠,慢慢的一瓣与一瓣接连舒展开来,直至完全绽放。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美。
你见或不见,它就在那里,描写的是不是如此呢?
心中突然了然清明,把一切都归于宁静。
“雪潋舞衣。”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这样的名字,一股新的力量顺着丹田在体内游走,好温暖好清爽的感觉。
数十枚银针从我的袖子中飞出,它们随着我舞步的不断变幻而互相交织着,不一会儿就把前方的大树捆绑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把冻成冰的大树彻底击碎。
念君,加油,一定要看好自己。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不能不做。你是最棒的!
我暗暗给自己打气。
接下来的三天之内,我竟然领悟到了许多新的,适合我的基础法诀,并且使用这些发诀总觉得在哪里用过一样。
第五天,我已经可以使用乐声御敌,只不过我还是会谈《双引》和《香腮雪》这两首而已。
不用行针,看到桌上的小小剪影,心中竟然对那个灵儡想念几分。
“姑娘……”每当听见小灵儡的声音,都觉得有一股浅浅的幸福。这世间,可以依靠的人本来就少,又失去了一个伙伴的苦痛郁在心头,有几分咳痰不出。
第六天,尽管我想念虚无外面的花花世界,不想再在这寒冰镜中独自一人。
可有了一个重大发现——————我是越来越喜欢这寒冰镜了。
第八日。
“你的法力已经到达了七重天之上,可千万不要前功尽弃。”
“是谁在说话?”我警觉了起来,发现四周并没有人。
难不成是体内的蚀骨女?不用靠心灵感应的方式我就可以听到她的声音。修炼也是略有小成。
照这样一来,修炼十重天可不是很容易的吗?
第十日。
“主人,你可不要小看第十重天。放下六界不说,单说仙界冲破第十重天的仙都是屈指可数。大部分人也只是在八重天,九重天左右徘徊。”
啊?那……
到底是谁在说话?这次除了我外,屋子内并没有其他人。扫向四周,唯一能被怀疑的对象就是我做的不算太精致的剪影了。
剪影的激活一般都要靠些旁门左道:比如献自己的鲜血了,或者想要做成谁就要取那个人的一丢丢魄了。
☆、肆拾再相见
外界的无数斗转星移似乎都与我没有关系,日升日落也不记得了是什么感觉。在这暗无天日的寒冰镜中,唯一可以记录时间流动的就是薄冰上面的划痕。
现在修炼到了九重天之后,法术内力等等停滞不前,无论多么努力都没有半点增长。
“经过各种方面的训练,想必你的力量已经发挥到极致。我带你冲出虚无,你可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
约定?蚀骷一提还真是想了起来。当日她答应教我法术,治疗我阻塞的经脉,但是我要做的就是拿到锁阳塔封印的钥匙救哥哥出来。
“你既是我,我当然会帮你拿到封印的钥匙,救出哥哥。不过在此之前,你先要告诉我这钥匙是什么样子?”
“钥匙其实就是你手中的《双引》,《双引》只是占据了一半。另一半其实是哥哥的一点灵魂碎片,它们分别握在了西门老贼和飞龙老贼的手中。”
接下来的时间,我的剪影则是一点点给我讲西门和飞龙的“英雄事迹”。
……
在寒冰镜中以我目前的身体素质,蚀骷说我必须练到十重天才有可能突破口的机会。可我的法术只能停滞在九重天,该如何是好?
趁蚀骨女休息的时候我偷偷在书架上翻阅一些可以看的懂的书籍,细细观察,这书竟然也是饱含着冰雪之力。
翻开书,第一页的图画就已经震惊了我。这本书籍里面的图画和春宫图有绝大部分相似,仅在细微的地方有些差别。偏偏还是一幅接着一幅,图的下面才有一些口诀要领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