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你可真的懂朕的意思?”
说得这么透彻,还有什么不明白?
皇上是最高级的变态,变态是皇上最高机密。白筠筠点点头,郑重的竖起三个指头,“臣妾真的明白皇上的一片苦心,如有假话,天打五雷轰了侍郎府。”
萧珩摸摸下巴,纳闷的扫过她顺从的不能再顺从的脸。心里膈应的不舒坦,就是觉得女人过于听话必然有妖。这一膈应,尿意又来了。
“尿壶。”
白筠筠嘴角一抽,屁颠儿屁颠儿捧了尿壶过来。
萧珩看着地上的人儿,怎么也拉不下这个脸。大手放在裤腰上,愣是动弹不得半分。
跪在地上的白筠筠久未听到动静,捧着尿壶的手臂有些酸麻,却又不好催促。心里猛然划过一丝如闪电般明亮的念头。
皇上小解如此艰难,原来年纪轻轻已经早。泄,怪不得床上癖好如此怪异。找到了变态为什么变态的原因,心道日后在皇上面前,千万不能提人道二字。
萧珩微微侧脑袋,见女子眼睛发亮,一脸豁然开朗的模样,心里越发膈应了。后宫女人千千万万,眼皮子底下这个就是奇葩。
“出去!”
第22章灭族
白筠筠昨日值夜值了一半,后半夜是福公公顶的班。翌日起个大早,与御前宫女一样打扫大殿。
不管在哪里,勤快些总是没错的。哪个领导不喜欢勤快有眼力劲儿的下属?
当然,她运气不好,遇见个早。泄又变态的上司。
杨婉仪还是那副样子,整整一天勉强喝了半碗粥,皇后担心不已,生怕好不容易怀上的龙胎不保,与皇上商议张贴皇榜,广招天下名医进宫问诊。
霉运像这冬天的雪花,时不时飘到身边来。大清早在长廊打扫的时候,正巧遇见了来给皇上送参汤的淑妃。那日淑妃看她的眼神,犹如吐着长信子的毒蛇,以至于数日不忘。
本想低着头避过去,可是一想自己的衣裳并非宫女装,这是想躲也躲不过去了。果然,淑妃隔着半根长廊就盯上了她。
白筠筠眼睁睁的看着淑妃的眼神陡然变的戾气,明显加快了步子向她走来。
她不能跑。淑妃身后跟着四个太监,哪个也比她腿长!
淑妃越来越近,福公公不在这里,身边只有几个打扫的小宫女。淑妃来者不善,这可怎么办!
寒风呼啸,夹杂着冰碴子打在脸上,一粒一粒扎的生疼。淑妃披着的雪狐大氅白如皑皑雪,无半丝杂毛。发髻上的玲珑如意百合簪幽幽闪着彩光,艳丽的脸庞微微仰着,面上神色比冰碴子还冷几分。
就算淑妃不敢在勤政殿里杀了她,可是当面打她个几耳光也难受不是?
一念间,淑妃带人拐过了长廊,离她不过数十步距离。白筠筠捏紧了手里的扫帚,低头迅速吃掉了唇上的胭脂,抬起头快步朝着淑妃走去。
动物世界上曾经讲过野狗,当野狗试图攻击人的时候,千万不能跑,应该手持棍棒转身向着野狗迎上去,准备进攻的野狗必然感到疑惑。
正如此刻的淑妃,见白筠筠手持扫帚向自己走来,显然一愣,连脚步都缓了下来。
离着淑妃几步远,白筠筠将扫帚往墙根一搁,上前行了个标准的宫礼,“臣妾给淑妃娘娘请安,淑妃娘娘万福金安。”
淑妃那双漂亮勾人的丹凤眼睨着地上的人,并不叫起身,银铃般的嗓音道:“本宫还当是谁,原来竟是白选侍。”眼角扫过一旁的扫帚,唇角牵起一丝讥笑,“下人就是下人,怎么都上不了台面。”
白筠筠谦逊道:“娘娘说的是,臣妾笨手笨脚的也就能干些粗活了。”
自己都这般承认,淑妃打这个嘴仗忒没意思,可心里那股子火气怎么也下不去。褚贵人是蠢了些,可是杨婉仪与眼前这个死在水里便没了这些破事,怎么就偏偏没死呢。
“贱人,你还不认罪!”淑妃厉声喝道,抬起脚对着地上的那双手便踩了上去。
认你个大头鬼!
淑妃的脚还未落下,白筠筠眼疾手快,两只手便赶紧抱了上去,“娘娘千万小心脚滑,地上冰碴子甚多,您可千万别摔倒了。皇上昨日还念叨过娘娘您,若是摔倒了,皇上得多心疼。”
淑妃身子一晃,抬起的右脚使了使劲儿,硬是没落下。恨恨道:“贱人,皇上念叨本宫什么?”
白筠筠抱着淑妃的脚,抬袖轻拭鞋边的些许泥土,“皇上说他宠爱娘娘多年,宫中无人能比,可惜……”
这话倒是没错,多年来她都是一枝独秀。“可惜什么?”
白筠筠轻轻放下淑妃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