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着战栗的快感。
但他也会觉得压抑和不满。
周宏闭上眼睛,说:“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做一些越轨的事情吧,做一件最过分的,最可耻的事情。
严黎低声说:“父亲真是个讨厌的控制狂,他明明知道你讨厌吃熏肉和油醋汁沙拉。”
周宏说:“听话,和我去吃饭。”
严黎随口撒娇:“听话的孩子会有奖励吗?”
周宏转过身,凌乱的衬衣下露出若隐若现的粉嫩rǔ_jiān,他对着自己的儿子轻声说:“吃饱饭之后,爸爸什么都听你的,满意吗?”]
严黎惊喜交加喜不自胜欣喜若狂,顿时一道鼻血奔涌而下。
吃过早饭,严黎拉着周宏要试镜头,把周宏拉进了他的工作室里。
工作室是严黎要求改建的,有基础室内摄影用的全部设备,还有一些杂乱的拍摄道具。周宏坐在那张复古的道具长沙发上,看着儿子东跑西窜地调试灯光和设备。
周宏随口问:“你想拍什么?”
“拍个短片,”严黎打开灯光,对着周宏粲然一笑,“我想好了,片名就叫父爱。”
周宏出于职业习惯,很快根据灯光和摄像机的位置找到了最合适的入境角度:“内容呢?”
严黎单膝跪在周宏双腿之间,缓缓解开了周宏的腰带:“爸爸用身体教导儿子成年人的滋味。”
周宏轻轻喘息,大腿微微并拢夹住了儿子的身体:“你还需要爸爸教吗?”
“还需要一点,”严黎从沙发旁拿过一副道具手铐,“爸爸,我可以把你铐起来吗?”
周宏半闭着眼睛,俊美无暇的脸上浮现出一点潮红,声音也有些沙哑:“你不要太过分。”
严黎低喃:“我会的。”他会很做的很过分,他要周宏在他身下哭着求饶。严勋对周宏做过的一切,他都要!
手铐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周宏双手被拷在头顶,悬挂在高大的金属架上。被束缚的感觉让他有一瞬间的不安,说:“我下午还有事情,你有点分寸。”
严黎说:“爸爸,你要去我父亲的办公室吗?严上将的夫人,西装下面穿着勾人的蕾丝小内裤,来找他的老公挨操了。其实军政处的人都知道你是去做什么的吧?”
周宏羞耻得声音发颤:“别说了嗯小混蛋”
“爸爸,你这里太饥渴了,”严黎隔着布料玩弄周宏的臀眼,“每天都在被操,怎么还是那么紧?”
周宏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他的亲生儿子把他绑在了这里,玩弄着他的私处,描述着他的yín_dàng。罪恶,羞耻,一切都转化成了剧烈的快感,淫液流出,浅色的居家服很快濡湿了一小片。
严黎把周宏的一条长腿绑在复古沙发的木质扶手上,又把另一条腿绑在另一边。周宏迷人的两条长腿被迫一字马分开。严黎拿刀划开了周宏的裤裆,雪白圆润的臀肉间,殷红流水的xiǎo_xué若隐若现。
严黎把摄像机推到近处,给流水的xiǎo_xué拍特写:“爸爸的骚pì_yǎn好红,今天早上又被操过了吗?”
周宏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没没有”]
严黎说:“爸爸,对着镜头做个自我介绍吧。”
周宏又羞又气,穴里的骚水却越流越多。镜头下,穴口殷红的褶皱一收一缩,透明粘稠的yín_shuǐ流到了暗红色的绒面沙发上:“介绍嗯介绍什么?”明明今天没有在里面塞任何东西,可摄像头的目光却像一只无形的手,伸进了他的sāo_xué里,抠挖玩弄着每一寸酸软的肠肉。
严黎说:“介绍爸爸的骚pì_yǎn有多骚,喜欢吃什么样的大棒子。”
周宏慢慢发现,这小崽子一旦混起来,比他爹还要混账。
见周宏不配合,严黎失望地低喃:“爸爸不想介绍,那儿子就先喂爸爸吃点东西吧,”他拿起一条马鞭,把雕刻着花纹的手柄缓缓插进了yín_shuǐ直流的肉穴里,“爸爸好厉害,都吞下去了。”
粗长的木头插在肠道里,周宏难受地挺起身子缓解不适:“小混蛋你啊拿出去嗯”
严黎握着马鞭的手柄缓缓插进去,再拔出一点。yín_shuǐ噗嗤噗嗤被挤出穴口,yín_dàng的水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摄影室里。
严黎把手柄狠狠向里一顶,拔出来换上了自己的yīn_jīng。
少年的yīn_jīng尺寸已经不输给他的父亲,硕大的guī_tóu顶进去的时候,周宏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爸爸,你里面好软,好热,好多yín_shuǐ,”严黎被那张美妙的小嘴吸得顿时失去了理智,狂乱地握着周宏的腰拼命顶弄起来,“爸爸,你的骚pì_yǎn在吸儿子的大jī_bā,yín_shuǐ都喷在儿子guī_tóu上了。”
年轻操起人来没有规律也没有章法,乱七八糟地这里操一下那里操一下,每一下都操的又深又狠,花心那片嫩肉都要被他操肿了。
周宏双腿大张着被捆住,双手也被吊在头顶动弹不得,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无助地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儿子的大ròu_bàng:“小混蛋嗯太重了别这样操啊”
严黎的guī_tóu狠狠顶在肠壁上,喘息着说:“爸爸,儿子该怎么操你,你教教儿子好不好?儿子应该怎么操爸爸的骚屁股?”
周宏知道今天不让严黎尽兴他是走不了了,强忍着穴中酸麻颤声指导:“慢一点嗯对着花心操”
严黎半截yīn_jīng露在外面,焦急地像只啃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