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男人,我的心里头也冒出了一个想法。
现在溜还来得及吗?
答案是来不及了。
皇后的手早已不满足困于一地,开始在我的上身游走,最终毫无悬念地落到了绝不可描述的地方。
我晚膳后喝下的药在此时已失了作用,燥热由心至全身,偏偏皇后还火上浇油道:“陛下怎么还不上来,臣妾等不及了。”
我再忍耐不得,也顾不得这是不是陷阱,便冲锋上前。
满床旖旎,时光飞逝,正当我要悬崖勒马时,皇后满含春意的双眼忽然变得清醒,对我微笑道:“陛下觉得今夜的夫纲可振了起来?”
此话一出,我惊得缰绳一落,马没勒住,直接奔向了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皇后撑起了身子,微笑已变为了冷笑,一把将我按倒在了身下,道:“陛下可还想要臣妾帮您振振夫纲?臣妾还有许多陛下不知道的法子,必能让陛下满意。”
皇后果真知晓了一切。
我也无空为我那摔下悬崖的骏马惋惜,早就惊得说不出话,半晌后才道:“皇后怎么知道的?”
此话一出,我便算是不打自招,把心里头的那点破心思都交代出去了,皇后满意一笑,从我身上下来,躺到了我身旁,道:“这陛下就不用知道了。”
既然心思已被看破,我也没有心虚的理由了,面露不满道:“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农民被压迫久了都要起义,你就这么霸道不允许朕偶尔生出些反心?”
皇后不答,片刻后突然道:“臣妾方才有一句话是实话。”
“哪句?”
“臣妾从小就将‘夫为妻纲’四个字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我一不小心,脱口而出了一句极作死的话。
“我怎么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皇后倒也不怒,也未冷笑,只是淡淡道:“记在了心里的东西,未必要将其付诸实践。”
我无法反驳。
她笑着牵过了我的手,柔声道:“在来你宫里头前,我也反思了许久,你的夫纲确实需要振一振,你有时着实太过……”
皇后沉默了半天,说不上来,急得我追问道:“太过什么?”
“可爱。”
皇后说完后还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声。
我脸又是一红,撇嘴道:“我是男人,怎能用这个词来形容我?”
“所以我才说你该振振夫纲。”
我道:“可你连机会都不给我,昨日我刚想振,便被你弄成那副模样,今日我都不打算振了,你却还主动出击,还在那关键的当头儿……”
后面的话有些羞人,我就没说出口。
皇后一时未反应过来,皱眉道:“关键的当头怎么了?”
她发问了,我只有硬着头皮,委屈道:“关键当头吓我,你知不知道男人在那时候是不能吓的,吓多了,就真不行了。”
皇后听后竟笑了出来,在我脸颊上宠溺地落了一吻后,道:“我知错了,日后绝不会再吓你了,定让你好生振振夫纲。”
我笑道:“你可不能食言。”
皇后难得开怀地揉了揉我的头,道:“不食言,毕竟我的一一长大了,越发了不得了。”
我从皇后口中听见一一二字心下又是一阵欢喜,可嘴上还捡错漏道:“你这话说得就跟我比你小似的,别忘了我年岁可比你大。”
皇后嗤笑道:“你只不过比我大一日罢了,得意什么?”
我听后更为得意道:“大一日也是大。”
言罢,我主动出击,揽过了皇后的身子,我二人再度交缠在了一起。
这一回,我又老老实实地到了下面。
临近休沐日,折子格外多,官员放假前总想着把前面积压的事一股脑全往皇帝这边推,推完后,他们也好放心潇洒一日,待再回朝堂时,便又开始积压杂事,如此这般,周而复始。
多数官员酉时散值后便算是开启了他们的休沐日,今夜的青楼酒肆里决计少不了朝堂官员们的身影,一个个揽红袖,饮美酒,想想就让人心生妒意。
至于堂兄更是早在小朝会后,便跑去找还在装病中的杜太傅了,听闻他二人今日又要去沟奇湖畔钓鱼,钓完后还打算直接在湖畔生火,烤鱼吃。
我听完后心中岂止是一个“羡”字,就差眨巴着眼睛告诉堂兄,我也想烤鱼,我也想吃烤鱼。
堂兄听不见我的心声,只听得见“退下”二字,随即他便步履轻快地走了,只留下我一人在空旷的大殿里独面龙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
快乐是他们的,而我只有折子,折子,一堆又一堆的折子。
绝望而窒息。
接下来的时光,我只得老实地看,老实地写,神都不敢走,怕稍一走神,就要批不完,拖到第二日,坏了我大好的休沐日。
中途我怕皇后来,影响到我的进度,甚至还让伍好去未央宫传话,让她今日就不要来了,至于此话会带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