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如水四溢,他忍不住喟叹出声,闭着眼感受此刻不能言喻的美妙滋味。
“疼……”青青皱着眉,随着他抽动的节奏,纤长的手指抓着鲜红被褥,紧了又松,松开了复又抓紧,绵绵不休地折磨着,呼喊着,“不,不要……”
他小腹紧绷,刚硬如铁,身下利器粗长□,凶悍地进出着她柔软似水的身体。
他是在战场上搏杀的英雄,粗犷而英伟,他的身体,他的一切,混混全然男儿气息,青青似水边垂柳,怎受得起他这般杀戮似的冲撞。她疼得紧缩,她那处愈发紧窄,紧得他半分进不得,仿佛就要在这当口绞死他,折磨死他。
再跻身入她双腿之间,架起她白玉似的小腿在肩上,俯下身去,狠狠往前,几乎要就此折断了她。
而青青承受不住,不停推举,娇声阻挠,“不,不,不要,我疼。赵四扬……我受不住……”
她的惊惧,是对他甜蜜的勾引。
他揉着她的乳,挤压揉搓成扭曲的模样。温热的唇在她牛乳似的肌肤上亲吻,留下一片又一片桃花般粉嫩鲜红的印迹。似三月春来,落一身桃花瓣,香气四溢。
她的身体在他温柔的亲吻中渐渐软化成水,一滩散落在他怀中,任他索求。
他便一举侵入,深深捣进她春水一般温暖的身体里,重重地,狠狠地,来回不停地要着她,爱着她。听她绵绵软软时有时无的呻吟,望见她一身蒙昧清虚的月光,迷醉不醒,难回头,已沉醉。
“青青,喜欢吗?嗯?心肝儿,喜欢吗?”他这么说着,突然往前重重一顶,眼前那白嫩嫩的两团小东西乱窜,撩得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忍不住手上发了狠,揉得她呜呜地哭,小脚儿一个劲乱蹬,却怎么也踢不开他。
只惹来他更深入更粗野的纠缠,身下湿湿黏黏一片,他插入抽出,一并连带着甜得罚发腻的液体,沾满了一大片锦缎。
他不肯饶她,依旧蛮横杀入,不休纠缠,贴耳诱骗,“说话,青青,喜欢吗?快说,快说……”那滚烫物件突然停下来,在她身体里旋转,搅弄,惹来春潮阵阵,从她最隐秘之处流泻而出。
青青耐不住,攀紧了他,迷乱中点头,胡乱答应,都依他,统统都依他,“喜欢……喜欢……求你……饶了我罢……”
连声音都甜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了,他愈发激进,狂风般在她体内肆虐,阵阵汗水涌出,濡湿了她与他,两具交缠不休的身体。
胸膛上的伤口又裂开,鲜红的血从他胸口落下,坠在她紧缩的俏丽的乳 尖,红得越发鲜艳妍丽,靡靡似梦。
若茫茫雪原上开出一树深红腊梅花儿,触目惊醒的美,雕刻进心里。
她的身体这般好,这般好,好的教他停不了,停不了。
她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他的欲 望却益发高涨起来,仿佛此刻就要吞灭了她。
到了末尾,他还是不愿出来,久久与她接连着,而青青早已累得睡过去。他扯了她蒙眼的帕子,吻着她眼角未干的泪水,长长叹息,“青青……”
补完
恍恍惚惚,半梦半醒,世间繁华通通褪去,梦中大地万里无云。
可惜,最终还是要说可惜。好梦易醒,琉璃易碎。
在温暖宽阔的怀抱中缓缓转醒,是否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青青迷迷糊糊得觉得暖和,不禁往里钻了钻,猫儿似的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在他怀里寻到最舒适的位置,继而蹭一蹭,仍旧要睡。
而身边的男人似狼,梦中也警醒,略微动作便已醒来,浅笑着看她恬静睡颜,心中倏然柔软,垫在她腰下的手臂更紧了紧,将她围拢在胸前,静静抱着,大手怜爱地抚摸着锦缎般丝滑的背。
渐渐那停歇的欲念又起来,他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这小女人还没醒,嘟着嘴胡乱说着烦,模样煞是可爱。他便忍不住去就她红润的殷桃似的唇,辗转不休,缠得她呜呜地闹,就要喘不过气来。他笑着放过,一路吻下去,吻得她的身子都软了,化了,绵绵若一团云,被他握在手心里,抓捏出他中意的形状。
未等她彻彻底底醒过来,他便已经分开她的腿,碾压着摩挲着缓缓沉入。
青青迷蒙着双眼,亦随着他的深入而娇软地哼起来,没得调子的歌儿,江南梅雨季里最细软的一支柳叶儿,针尖似的雨滴中柔柔摆荡起来,下头悬着一颗心,是他,是程浩然砰然跳动的鲜活的心脏,在春日融融的眼泪中紧紧系在一起,同悲同喜,贪图刹那欢愉。
他的动作渐渐大起来,捣弄着她,一袭靡乱,不住地往后缩。他便箍紧了她的腰,一尺素腰,仿佛一折就断了,却是最最柔韧最最销魂一处,轻微摆荡,小小扭转,就已让他汗滴如雨,难舍难分,欲仙欲死。
双手撑在那小腰后头,往上一撑,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儿便被这般抬起来,坐进他怀里。那一处正被他深深地顶着,如此加上她自身重量,便入得更深了,深得酸麻疼痛,青青忍不住娇声唤着,哭闹,推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