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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自达这才定神去看面前这人,一眼便觉得此人功夫与自己不相上下,弄不好还会比自己厉害,笑的说,“兄第,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必太过在乎。”
武松也觉得这人不凡,而自己又是出门在外,应该把还给牛,还是尽量不交手的好,面部便也带了和蔼的笑容,说,“别人的钱财的确是你的身外之物,既然是身外之物你就不应该动它,我说的可有道理?”
马自达掏了钱包含笑着递给武松,说,“现在物归原主了,你看看少不少。”
武松接过来数也没数,说,“哥们,肯定少了这一顿的饭钱吧。”
马自达滑稽的摇摆着脑袋,说,“绝对没有,这顿的酒钱我还没结呢。”
武松瞧他那副模样,便有意逗他一逗,说,“哥们,那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正当武松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马自达伸手拉住了他,嘻皮笑脸的说,“哥们,别走呢,留下来一起吃吧。”
武松转过身指指自己的脸,问,“吃完我请客?”
马自达笑着说,“刚刚你不就吃了嘛。”
武松一坐了下来,说,“我请就我请,再来三缸好酒。”
俗话讲,酒能乱性、也能交友,武松的至死好友就是如此而来的,两人拿着白碗对着喝,你一杯、我一杯,好像谁不喝第二天就不好意思见面似的。
武松的酒量是举世公认的,在景阳岗便通过‘超二超二超二’验证,只见他两手抱着大白碗,如同抱着漂亮女人嫩白的一般,‘咕噜咕噜’的喝上一阵子,酒水顺着嘴角倾然而下。
马自达此人也是好吃好喝的主,长时间积累下来,也算是一个酒仙了,两人如此干饮了片刻,算是彼此熟悉了。
马自达讲话带着一股大西北的风声,问道,“哥们,如何称呼?”
武松把白碗放在桌上,用衣袖擦下嘴角,说,“你叫我武弟就行了,不知兄弟你的外号。”
马自达要比武松年长一些,沉吟了片刻,说,“五弟,你以后就叫我达哥吧。”
武松与他击了击掌,说,“大哥就大哥吧。”
大家明白为何要推广普通话了吧,方言很容易导致错误判断,武弟听成了五弟,达哥误认为大哥,世间事可笑加幽默呀。
马自达抓了抓自己的脸颊,问,“五弟,老家是哪里呢?”
武松扯着鸡肉吃,回答说,“山东阳谷县,大哥,你呢?”
马自达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如同北京奥运的鸟巢体育馆似的,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生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会葬在何处。”
武松听他如此讲,开口唱起了一首百年之后才有的歌,“我生来就这么沧桑,像别人一样没有理由的成长,一心渴望,背井离乡,走得越远我就越关不住想象。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马自达听武松一曲唱过,笑的是合不拢嘴,说,“五弟,原来你是卖的啊。”
武松慌忙摆手否认,脸部是异常的尴尬,说,“大哥不要误会,我不是卖唱的,其实我是一个警察。”
马自达一听他是县衙里的人,那算是慌了一个神,问道,“你们那边抓到犯人玩躲猫猫吗?”
武松面带形象代言人般的微笑,说,“大哥,你放心,我们那边绝对不玩。”
马自达端起大白碗与武松碰了碰,说,“五弟,那我就放心了。”
两个人这么有吃有喝的聊着天,自然便说到了今后有什么打算,也就是我们所谓的谈人生、谈理想,马自达是准备前行却没有目地,而武松是有目地暂时无法前行,这么聊来聊去,彼此又觉得惺惺相吸,便约定好了同去阳谷县。
二人今后又有什么遭遇我们今后再聊,也去把阳谷县没有摆平的事情继续,话说迎儿与潘金莲哭闹了一场,却没有解决任何的问题,无可奈何的跟了潘妈妈回去。
潘金莲与女儿生了闷气,不过西门庆倒觉得迎儿挺有个性的,有点泼辣的意思,这要是跟着潘金莲带过去,岂不就是古代版的‘养个女儿做老婆’了,沾lún_lǐ的我们都爱关心啊。
当日下午时分,西门庆在王婆处释放了一群孩
子,然后吻了吻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潘金莲,告别了不正经去的正经事了。
武大郎的尸体还摆在衙门里,忤作来尸检的时候还未到,西门庆暗想,这种事情暂时还不必麻烦知县,只要让忤作何九打打马虎眼就可以了,一切聪明人办事都是由大事化小、由小事化了的。
西门庆既然如此想了,立刻也便做出了行动,吩咐了平富、平贵去请忤作,让他来家中做客,并商量一些事情。
平富、平贵前脚刚出了门,西门庆便吩咐了厨子做好酒好菜等着,然后又叫了月娘与李娇儿,让她们等会儿做陪。
月娘与李娇儿昨日里同时服侍了西门庆,早晨又是裸的相了见,彼此是加深了一些了解,这会儿有种形影不离的感觉,如同天生的亲姐妹似的。
李娇儿听完西门庆的安排,含笑着凑近月娘的耳朵,说,“姐,再加一个人我们就成三陪了。”
西门庆见李娇儿与月娘窃窃私语,便感兴趣的问,“娇娇,偷说什么呢?”
李娇儿眉眼含情的冲他笑笑,伸手搭在月娘的肩膀上,说,“官人,女人的小秘密,不能告诉你的哦。”
西门庆伸手摸摸李娇儿的脸蛋,说,“小娇娇,不告诉我是吧,晚上我就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