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光临 , ]
西门庆从桌上拿了另外一件翻来覆去的看,还没有来的及问是什么,只见李娇儿把口琴放在了嘴边,吹出了一段十分不和谐的调子。
月娘倒是没在意那调子的好坏,只是指着李娇儿放在嘴唇上的口琴,说,“娇娇妹妹,那上面还有花二爷的余吻呢,你就直接亲了啊。”
月娘这一句话,不说是不要紧,说出来便立刻闹出了笑话,惹的李娇儿与花二爷同时红了脸,而几日之后两人的偷情,多半也是因为这个。
西门庆倒没有表示在意,开玩笑的化解尴尬,说,“月娘,你大惊小怪了吧,其实我们人类是紧密联系的,世界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很小,我们通过空气便是在互相的亲嘴,通过物质便是在互相的抚摸。”
西门庆正如此的讲着话,只见平富快步走了进来,说道,“爹爹,何大爷来了。”
西门庆看他进来便就知道了,慌忙摆手说,“快让他来这儿。”
讲过此话,西门庆又冲身后的丫鬟说,“快去看看厨子们们做好饭菜了嘛,好了话就赶紧端来吧。”
虽有工作在身,忤作何九仍有时间来此喝酒,这直接说明了公务员的工作是懒散的,从古代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何九迈步走了进来,与站起身的西门庆又是一阵寒喧,各说了一些客套的话后,这才各自坐了下来。
花子虚看西门庆是在招待客人,站起身便想要告别离开,西门庆自然不会让他走,说道,“花弟弟,不要着急走,这位是我们县衙内的忤作总管,今后弄不准你也会用的到他。”
西门庆的这话说的准,因为不久之后,花子虚死了之后,为他做检查的正是何九。
何九此人蛮谦逊有礼的,脸上挂着论斤称的笑容,伸过手来表示友好,说,“花爷,您叫我何九就可以了。”
丰盛的饭菜很快端了上来,全是些鼎鼎有名的菜谱,并且还有的现在已经失传了,有趣的叫法也便没有人知道了。
花子虚重新坐下来,融入了和谐的气氛当中,西门庆欢声笑着,让丫鬟们倒酒,说,“大家喝个不醉不归。”
何九虽然不知道西门庆因为什么才请的自己,但大体意思也能明白,肯定是和死人的尸体有关,这两天也就武大郎与朴裁缝两个,而之前西门庆与潘金莲的韵事儿他也已有耳闻,该是什么的也就是什么了吧。
三人杯还没有来的及碰,只见平贵急急的走了进来,说,“爹爹,唱戏的来了。”
这是西门庆提前安排的,请来助兴用的,这些戏子中都有谁呢?男的是柳的花、凉炒苇、礼鸣、锅福成,女的是网肥、邯虹、菜艺粼。
西门庆见他们一个个的抱着乐器,问前面领头的一个,“节目单呢?今天都唱些什么?”
柳的华微微笑着张口说,“爷,曾哥的成名作,《狮子座》;春哥的巅峰曲,《梨花香》;杰伦的女声调,《菊花爆》。”
西门庆笑着打断他的回答,冲着身边的何九与花子虚,说,“最后一个有趣,不如直接改成《花》得了,还有春哥的那个巅峰曲《梨花香》,倒不如叫《菊花香》呢。”
花子虚抬手摸着后脑勺,面部含笑着说,“大哥,低俗节目禁止传播。”
西门庆拉拉何九的衣袖,问,“九爷,县衙就那一点人,这能管的过来吗?”
何九端酒杯与他们碰了碰,说,“那不归我管,死人如果低俗了才与我有关呢。”
何九这一席话惹得在座的几位全都笑了,李娇娇嘴里含着的肉块差点喷出去,说,“官人,赶紧让他们开唱吧。”
西门庆冲她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开始唱吧。”
话音刚落,琴声响起,歌曲绕梁般的从他们口中蹦发了出来:七月份的尾巴,你是狮子座,八月份的前奏,你是狮子座,相遇的时候,如果是个意外,离别的时候,意外的看不开。
死性不改,偏偏不该用力的去爱,短发女人,也可以和可爱,人山又人海,别错过那一个等待,试一试去爱,伤害也比悲哀来的爽快。
如此其乐融融的一顿饭,几人一直吃到了很晚,只见夕阳渐渐的落了,火红的云彩挂在了天
边,有些是b形的,有些是t形的,还有些干脆结合成了bt形的,瞧这片非主流的天空,唯免有点过分的变态。
艺人们几首歌曲唱过,从西门庆那儿领了碎银,大呼小叫的道了谢,屁颠屁颠的去了后面吃东西。
花子虚几杯酒下肚后,脸便红的像猴子了,这会儿连脖子都已经红透了,绿筋也完全暴露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了怒呢。
何九是彻底吃饱喝足了,站起身与西门庆告了辞,说,“大官人,县衙内还有事情要处理,我可要先行一步了。”
西门庆没有强留他,而是对身旁的花子虚说,“花弟弟,你不要走,我去送送九爷便回来,还有事情与你商量。”
花子虚见他们都站起了身,问,“大哥,我也一起去送送吧。”
西门庆摆了一摆手,示意花子虚不要跟去,说,“娇娇,快给花弟弟倒酒。”
西门庆与何九一起出了房间,此后又发生了什么暂时不提,先把李娇儿与花子虚喝酒这段讲完,让那花开的开花,让那叶落的落叶。
花子虚见李娇儿给自己满了酒,又见西门庆与何九结伴出了房门,禁不住便大胆了几分,说,“娇娇妹妹,你这是要把我灌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