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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色至极的盯着她的手背看,觉得白白嫩嫩的煞是漂亮,橙子的确不太好剥,李瓶儿好不容易才剥了一半递给他,不妨却见西门庆张着嘴巴在那儿等着,看起来已无退路,只好伸手往他嘴里放。
李瓶儿的动作慢而温柔,觉起来更像是喂小鸟,西门庆瞅准了时机,嘴巴紧紧把它含在了嘴里。
李瓶儿虽然觉得羞怯异常,但她并没有着急拿回去,待西门庆煽情的舔了几下,说道,“大官人,这儿人多口杂,还是去我那儿吧。”
西门庆听的自然欣喜,成功竟然来的如此容易,再看旁边站着的绣春,已经迈步去给他们带路,我们不得不知这丫鬟对李瓶儿的死忠了。
李瓶儿同西门庆不经太久便到了内屋里面,绣春、绣花随后去了外间把门,西门庆将房门关的死紧,然后抱了李瓶儿便到床上。
李瓶儿看天色还早,轻轻推何开了西门庆的身躯,道,“大官人,莫着急,大长的夜还早着呢。”
西门庆见女人并不着急也便停了下来,李瓶儿推开窗子让风吹进来,西门庆侧过身子去看,见到是一个宽宽的池塘,对面并且还有房子。
西门庆并不知道花家原来还有这么一个秘密,这么大的一个池塘养鱼一年也有不少的收入呢,问道,“弟妹,池塘对面住的是何人?”
李瓶儿伸手轻轻捅他一下,柔情四射的说道,“大官人,我们都坐在同一个房间了,你怎么还能再叫我弟妹呢,叫我瓶儿便可以了。”
西门庆听她如此大方的讲了,柔情片刻便出,道,“瓶儿,池塘对面住的是何人?”
李瓶儿抬眼盯着对面道,“大官人,是二妹。”
西门庆挥手拍了拍巴掌,说道,“原来花二爷也玩隔河藏美。”
李瓶儿没有搭西门庆的话,伸着脖子去看夕阳照在水面,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在某些时候她们会钟情于浪漫,而男人基本上不会。
窗外的景的确很美,西门庆无事可做的陪她看起,暗红色的光线倾射而来,映照的水面也红通通的,不断有鱼儿雀跃跳起,给本来情趣便足的场面锦上添了花。
废话不再多言,当日夜里,西门庆并李瓶儿一同睡下,由于迫不得已,此间的春情一定要详细记载,千千万万不要被和谐啊。
西门庆看夜已黑来,太阳已经像歌里唱的那样落到了山的那一边,便说道,“瓶儿,我们开始吧。”
李瓶儿冲着他煽情的笑,说,“大官人,奴家还没有要呢,你就迫不及待的给啦。”
西门庆听她如此言语,整个骨头都酥了下来,从后面把李瓶儿抱到了怀里,手指朝着她的两腿中间去了。
李瓶儿也是经过两任丈夫调教的,该摆什么姿势思路清晰的很,手臂缠着西门庆便拉他到了床边,自己的上半身趴在被单上,单把撅的高高任由西门庆抚摸,不时的还婉转的呻吟上两声。
西门庆摸了她一些工夫,下半身便膨胀的裤子里放不下了,脱了裤子便硬生生的要,李瓶儿背过手推他一下,说,“大官人,莫急。”
西门庆停下动作听李瓶儿的安排,李瓶儿翻身站起来,爬到床前柜子上翻了一本书出来,将它递到了西门庆的手里,说,“大官人,我们照着上面的姿势一个个的做。”
两人果然真的就那么干了起来,西门庆此次倒是学到了不少,有翁中捉鳖、卧龙藏虎、双插式、姑娘洗脚等等,李瓶儿自然也是相当的享受,毕竟人家挨的是异性的插。
两人不久便把事情做了一个正好,躺在床上聊起了闲话,而这段谈话包括前面的细节全让一个人看了去,那人也不是旁人,正是计划中的另外一位——韩雪儿。
西门庆手臂搭在李瓶儿的肚皮上,问,“瓶儿今年多大?”
李瓶儿娇滴滴的讲道,“二十四,大官人呢?”
西门庆冲她吐口气,道,“二十六,长你两岁。”
李瓶儿侧耳倾听手指放在嘴唇上,说,“嘘。”
西门庆不解她的深意,小声问,“怎么了?”
李瓶儿趴到他的耳朵上,说,“大官人,似乎有人在窗外偷听。”
西门庆听她这么讲来便笑了,说道,“瓶儿,鱼水之欢嘛,可能是池塘中的鱼儿吧。”
李瓶儿一拍脑袋醒悟了过来,道,“不会是二妹吧。”
李瓶儿的话讲过之后,只听外面声响大了几分,拔脚便朝窗口去了,片刻时间过后,西门庆也光着身子趴到了窗口,不过他们看到的只是韩雪儿离去的背影。
李瓶儿看的一阵心慌,问道,“大官人,这该如何是好?”
西门庆看着她的样子倒是觉得欣喜,说,“瓶儿,莫着急,听我床前告诉你。”
李瓶儿跟着西门庆坐到床上计谋讲给了她听,说道,“瓶儿,让她闭嘴的办法就是把她也拉进来,而我的兄弟恰好又有这心,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之前提到过,韩雪儿在计划中是归谢希大所有的,那我们接下来便讲计划二部进行曲,此夜两人睡下我们不谈。
西门庆第二日从李瓶儿处出发,径直往谢希大处去了,谢家都还没有起床,西门庆喊门把谢希大单独叫出来,问,“花子虚还睡着呢?”
早晨的天气不错,凉风轻微的吹过肩头,谢希大只穿了单薄的衣服,说,“好着呢,两个姑娘差点没收拾死他。”
西门庆微微点下头,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