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但你做不成我老婆了哦。你不会那个时候也得了自闭症吧?”
多多生气地说:“放p!”
“好吧好吧,你就当我放p好了。”
多多笑了起来,说:“真是拿你没办法。明天你到深圳以后老老实实的啊,要是和哪个女人搞上了我打断你的腿把你扔在天桥下让你去当乞丐。”
“遵命!”我学着她的口气说道。
第二天我依依不舍地坐上飞机离开了武汉。多多开着车送我的,说她过两天就会过来。虽然我舍不得她,但想到两天并不是一个很长的时间,再还有那件好消息鼓舞着我,心里也舒服了不少。在飞机上我还是感到了孤独。中午时我抵达宝安机场,然后租了辆车回到了厂里。到了之后,我给多多打了个电话,她说她正在为老人的后事忙着,一些遗产什么的办理各种手续,还有外面一些人欠的债得要回来。看她那架式,好像不准备再回武汉了似的。
唉,两个人的生活就是这样,你必须承担对方的痛苦,还有她的快乐。可是我在多多身上却没有找到她以往生活中的快乐。所以我想,只能把自己的一些痛苦埋得更深一些,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轻松了。
晚上我回到家中,一个人无聊透顶,少了多多的生活还真是令人不习惯。我打开我刚开时带的包包,里面的衣服也用不上,看到那一堆电脑零件散落在包包里,想拼起来却发现缺少很多东西。我叹了一口气,我忽然想到多多的笔记本电脑,在她的衣柜里也存放有一段时间没有动过了。我始终认为电脑是一件非常私人的物品,虽然我很想用她的电脑上网混混时间,网吧里嘈杂的声音和污浊的空气实在令人受不了。我给多多发了一条短信,问是否能用她的电脑上网玩一会儿。多多同意了,只是不要开电脑中那些有密码的文件就成。她是相信我的,这多少也让我有些开心。我把她的电脑接上电话线,因为没有装宽带,但用通用账号拔号上网。
我拔号上去,习惯性的点开收藏夹,发现里面有一个名叫“心晴的人”的私人博客。我犹豫了半天是不是要打开,但最终好奇战胜了理智。
这个名为“心晴的人”写的日志断断续续的,有时候一个星期一篇没有,有时候一个星期有两三篇,基本上能反映这个人的心路历程。我看了一下最早的日期,远在我认识多多之前。但这个人绝对不是多多。但是和多多有关……我看得鼻子发酸,才发现自己对拉拉的了解还远远没有深入到她们的内心世界,在这个私人博客里,是两个人的世界,里面的回复只有多多一个人。
里面那个娇小瘦弱的w,应该就是多多了,她的父亲姓王,自然她那时也是姓王,这和w是相吻合的。可是里面的w,即使在我看得想流泪的时候,我还是不愿意和多多挂上什么关系,我甚至想着,这个w也许是我不认识的另外一个女人。可是我不能视而不见这其中的种种巧合,不,这不是巧合,而是事实。在第一次和她做a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一边茹房上的伤痕,而且那只茹房是那么的不自然。我赶紧找了一只空白光盘,把这个页面拖到刻录机里,然后选择“开始刻录”,不到三十秒钟,这些都被我记录下来。
附部份日志2003…1…6两年前,我为一个男人离开她,两年后她为一个男人来找我。但是不管过去多少年,我想我都忘不了她,我爱她。w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医学院里永远企图躲避在人们视线之外的女孩。
1998年,武汉,夏天。
这是我在这个热起来生不如死的城市上大学的第二年,一个寒假一个暑假我都呆在这个城市。上海,我出生的地方,在我印象里除了外婆家狭窄弄堂里y暗的影子和外婆长年凄苦的脸再就是母亲送我离开上海时一瞬间的轻松。是的,我是她的耻辱和包袱,她也许早就后悔生下我。母亲是上海知青,1975年支边到新疆一个叫石诃子的地方,1979年返城,抱着襁褓里的我。我没有父亲,在将近20年的时间里,我们三个女人生活在一间狭窄的亭子间,我是上海弄堂里走出来的私生女。
这个夏天我认识了w,武汉人,医学院97级年龄最小的学生,一个看起来尚未发育的瘦小女孩。暑假里学校组织各系搞活动,我们留校的学生被拉到武昌东湖训练游泳,以期在武汉每年举行的渡江活动中取得成绩。w,那天跟我分在一个组,我是组长。
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出了点小乱子。w坚持不穿学校统一发下来的泳衣,说穿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可以了。大热的天她穿着一件长袖衬衣,下面倒是穿着一条略显肥大的西装短裤。组员们都是人来疯般的小丫头,见w坚持不肯脱身上的衣裳,有人带头上去抱了z…z…z…。电脑站z…z…z….她的腰解她的衬衣,几个人闹成一团。不知道怎么地,w玩命地护着身上的衬衣,拉扯得扣子掉了几颗也不肯松开握紧衣矜的手。我觉得不对劲时,她已经咬了一个女生,被咬的女生尖叫着跳开,大家一下子散开了,用诧异的目光看着w。我看着面前这个瘦小的,浑身还在颤抖,微张着嘴露出两颗小犬牙的女孩子,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一种隐约的难受。我看看那个女生被咬的地方没有破口子,放了心,安抚了一下,让她们先出去训练。
更衣室只剩下我和w。我找个位置坐下,也不说什么,只静静凝视着孤单站立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