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么多做甚?」闻人昊冷冷地道,「再多嘴就毒哑你!」
这花水的味道闻所未闻,自己未必会解,落到此人手里也只有听天由命,但被他吓唬,却很不服气:「既然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但是你要侮辱我,却是万万不能。」
闻人昊冷笑一声,却不答话,手指直接探入他股缝中,他吓了一跳,几乎连话都不会说了:「你想做、做什么?小心我、我放毒!」
「你在背三字经吗?」闻人昊嗤笑,「这间石室就我们两人,你若能毒到我,算你本事。」
难道他竟能百毒不侵?内功极高时的确能抵御很多普通毒药,可是还没听说有人连奇毒也能克制的。罗夜暝大吃一惊,没提防闻人昊的动作,只感到下体密穴忽然被手指从中刺入。
只出不进的地方被硬挤进手指,立时就疼得让他脸色发白,「啊」地惨叫了一声。
「刚才不是说得很英雄么,怎么一下就叫得像杀猪似的。」闻人昊睑上尽是鄙夷之色,手指仍然慢条斯理地在紧窒的xiǎo_xué中搅动。
或许是春药的关系,罗夜暝感到肉壁随着他的动作在慢慢变软,甚至紧紧吸附着闻人昊的手指,内心的空虚感也像是被充盈着,然而皮肤和血液却感到炙烤般的热意,需索着更多。
若不是他穴道被点,他甚至怀疑自己会款摆着腰肢,迎合对方的动作。
他满心都是惊吓骇然,连眼睛都瞪大了,发现自己发出奇怪的喘息时,几乎是立刻咬紧了下唇。
诡异得几乎不像他自己了……只怕闻人昊给他喝的东西八成也不是给他强身健体的。
「你这混蛋……」他声音发颤,语气仿佛为之变软了许多,不像怒骂,倒有三分像是娇嗔。他的声音并不似许致青那种雌雄莫辨,自然让他很是违和,便不敢再开口。
身体的热浪一层高过一层,很快他就脑海闲空白一片,射了出来。
虽然为了恢复容貌,他早就有了多次高潮,但还从来没有被人捅下面射出来的,气恼和羞耻让他浑身发颤,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闻人昊。
下体的绿茎垂下了脑袋,多日未曾自渎,出的阳精很是浓郁,混着空气中花水的味道,冰窖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闻人昊用空瓶接了他射出的阳精,只可惜罗夜暝是蓬头垢面地躺倒在地上,阳精有大半喷洒在地上,不能用了。
他生xìng_ài洁,在石室里行这种缠绵之事实是让他倒尽了胃口,便将罗夜暝的裤带一系,抓住他的领口往外提去。
罗夜暝四肢不能动弹,发现闻人昊要带他出门,不由吓了一跳,口中道:「你带我去哪里?」自己也没发现,语气中多了一丝无助。
「不是说要杀要剐,绝无二话么?现在又多什么嘴?」
「我身上……脏得很,别人看我这样子,怕是以为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你怕了?」闻人昊看他强行鼓起勇气的表情,不由得心情好转许多。他手下的弟子药师,无一不是精明能干,手脚麻利的,却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让他亲自来此。好在看到这人惊骇惧怕的表情,倒也颇为受用。
看到别人愤怒伤心,他便会感到说不出的快活,这似乎已成了他人生一大爱好。他也不觉得有甚么不对。
便如骤雨来袭,路上行人抱头逃窜,偏偏自己有伞在乎,这种幸灾乐祸的愉悦心情也不是自己独有——只不过他的喜好更严重一些,喜欢看人家妻离子散,劳燕分飞而已。
「我长得……丑怪,你不怕丢脸?」感到下腹又隐隐窜过一道热流,他勉强挤出几分笑容。
闻人昊将他抱到了附近的一个房间的床上。这间房似乎也是下人用的,十分简陋,但没有那种阴冷的感觉了,而且似乎许久没有住人,上面蒙了一层灰。
闻人昊将他扔在床上,便闻到一股灰尘味。
他取了罗夜暝的阳精,也交给了下人,拿到药师处,本想就此离开,但此时看到罗夜暝故作镇定的模样,便想吓他一吓,又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罗夜暝大惊,不由得浑身发颤,连看向闻人昊的目光都带着惧意,然而肌肤滚烫,每一寸都渴望着有人爱抚。
闻人昊心下冷笑,却是命人进房将床单换过,再将房间粗略打扫一遍。
罗夜暝心下稍安,却见闻人昊并没有离开,仍然坐在床畔,待仆役走后,他还让人把门关上。
「这里既然是我家,有什么丢不丢脸?」闻人昊淡淡地道,「你身上媚药未解,正好那些阳精不够用,再弄一些来罢。反正你长得这么丑怪,若不是靠骗的话,以后这里也用不着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拨弄罗夜暝下体的硬物,罗夜暝已经情难自禁,脸上仿佛渗出血来,喘息声也似乎变得粗重。
原来闻人昊给他灌的却是女子用的媚药,难怪四肢绵软,内穴处瘙痒难当,闻人昊用手指搅动都还嫌不够,此时只想着扭动腰部,让硬物刺入自己的空虚处。
他强忍着身体不适,咬牙道:「我只是长得难看,总胜过有些人,一副好皮相,却是连心也是黑的。以后……自然会有人不介意我的相貌……」
「胡吹什么大气?你真这么有本事,怎么还要骗许致青?」
罗夜暝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在这一点上,他的确是无法推脱。也难怪许致青会翻脸无情。
汗水涔涔而落,有些渗入眼睛里,闻人昊便用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