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木花将他平放在羊皮毯子上,脱的一丝不挂,仔细看了一番道:“汉人果然善于淫事,竟有如此销魂勾人的男子身体。你那胯间为何一根毛发没有,是剃光了还是不长?”
陆郎儿羞涩道:“朗奴自幼体质异于常人,是天生不长。”
“天生尤物!小sāo_huò,不如你就跟了本王如何?”波木花捏起他的两颗rǔ_tóu,不轻不重的拧着。
陆郎儿不敢轻易回答,想了想道:“朗奴是齐诺的奴隶,您得问朗奴的主人。”
波木花笑到:“果然乖巧,让本王先试试看你那骚洞有没有被犬戎人得jī_bā捅松了。”
说罢,便将他两腿居高,抬过头顶,压在头两边,整个身体压了上前,大ròu_bàng朝陆郎儿得肉穴里用力一顶,一下捅进去三分之一。
这个姿势颇为痛苦,要求身体柔韧,好在陆郎儿受过训,游刃有余。肉穴被身体挤压也很紧致,波木花的ròu_bàng竟在中途就被紧紧卡住,不能一插到底。
“骚洞竟然这样紧。”波木花愈发兴致勃勃,他又朝下死命一压,才捅开紧缩的肠道,整根插了进去。
陆郎儿也是辛苦,被他这样蛮干,痛的后背起了一层汗珠,眼角落泪,嘴里也断断续续叫到:“大王的jī_bā太雄壮了,操进朗奴胃里去了。”
波木花最爱听这样恭维得话,自然欢喜,一边耸动腰开始chōu_chā,一边问:“是本王的jī_bā大还是齐诺的?”
陆郎儿哼哼唧唧道:“自然……自然是您的厉害…….”
“好奴儿,本王越发喜欢你。”说着一边干他后庭,一边把他身体压到极限去亲他的嘴巴。
陆郎儿连气都喘不过来,还得làng_jiào如果】..◎给他听,也是艰辛。波木花干了一会,才起身,见他浑身通红,便问:“好奴儿,齐诺能把你操射吗?”
陆郎儿喘息道:“并……不能,朗奴是奴隶,不能……随便shè_jīng。”
波木花一听,斗志便来了,道:“那今日,本王一定得将你操到射不出精水为止!”
陆郎儿一听,脸都白了。波木花将他抱起,面对面得在他腿间,对他道:“你自己动。”
陆郎儿扶着他得肩膀,开始上下摆动腰部,用肉穴干着他的yīn_jīng。波木花也没有闲着,他经验比齐诺丰富,知道男人的敏感处,一见陆郎儿便知道这个男人的rǔ_tóu是一玩就硬的。于是埋首到陆郎儿胸前,叼着两颗rǔ_tóu,又咬又舔,像小孩喝奶一般吮吸起来。
“嗯……好棒!好舒服!阿……那里不能……rǔ_tóu好痒……啊…嗯…啊…...”
果然,陆郎儿叫的声音越来越淫,腰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已经分不清是他被波木花干,还是他干着波木花。
波木花将他两边rǔ_tóu玩的红肿胀大了一倍,才将他放开,往两腿一摸,果然陆郎儿的yīn_jīng已经硬的发烫,不住的淌出yín_shuǐ。
“真是欠干的sāo_huò,才舔rǔ_tóu就湿成这样。”波木花淫笑道:“本王今日给你点厉害的。”说着从毯子下摸出一样东西。
陆郎儿定睛一看那东西,吓得后穴一缩,求饶道:“大王饶了朗奴吧!”
原来波木花竟然取出一个羊眼圈。
这东西教坊司里常见,是房中助兴的工具,戴上这玩意能延迟shè_jīng时间。外圈的一层软毛又能刺激被插入人的穴口,叫chù_nǚ也能瞬间yín_shuǐ横流。
陆朗儿刚kāi_bāo不久曾被这东西操到死去活来,所以对它心有余悸。
波木花见他眼中的畏惧之意很是得意,将yīn_jīng从他体内抽出道:少罗嗦,过来给本王戴好。本王今日非得操得你再也想不起奇诺为止!”
陆朗儿颤颤巍巍的给波木花将羊眼圈套到根部。只见圈外的软毛格外的长且有些扎手,他像触了热油一样将手收回。波木花命他趴下,从后背位进入他的身体。
后位进入的深,波木花的毛发也浓密粗硬,黑黝黝的和野人一样,加上羊眼圈的细毛,和小钢刷似的,磨在臀缝间,很快就操的陆朗儿丰润的屁股一片鲜红。波木花还嫌不够,将yīn_jīng死命塞到底,用羊眼圈研磨他的肛口,那处嫩肉本来就敏感脆弱,被磨的充血。陆朗儿又痒又痛,不停惨叫,肠肉阵阵收紧,绞得波木花连连呼爽,若不是箍着羊眼圈,恐怕早射了。
波木花很喜欢从背后操干陆朗儿,因为他觉得这个性奴最叫他满意的就是这个白嫩圆翘的屁股。每次操进去的时候,臀肉总是被撞的乱颤,黑亮的ròu_bàng穿梭其中,彻底满足了自己的征服欲。
两人交合了约半个时辰,换了无数体位,也不见波木花shè_jīng。陆朗儿却被他干射了三次,第四次勃起时,陆朗儿的yīn_jīng已经又痛又麻,他连连求饶道:“大王,朗奴真的不能再射了,已经没有东西出来了。”
波木花却说:“你若射不出精水,射尿也可以。本王最爱看人被操出尿液的情景。”
陆朗儿凄苦的在心中骂道:“变态的野蛮人”
这时,外面有下级军士来回报说:“小王爷,那帮犬戎兵过足了瘾,走了!”
波木花哦了一声问:“狗奴还活着吗?”
士兵道:“晕过去几次,还活着。”
波木花哈哈大笑说:“不愧为本王调教的淫奴,被犬戎人lún_jiān还能活下来。看来今后要好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