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先生。你真英俊,你可真迷人啊……”
裴逸笑得别有深意,一双细眼促狭而不善,毫不遮掩这个房间里即将发生的fēng_liú韵事。
坐床上这位男士脸色已经不太对了,什么意思?
后边还有一位脸色也不太好看的,章总:你要怎么个意思?
“啧,这张脸,唇形,你的睫毛落在下眼睑打出的光影,甚至你涂的香水从腋下散发的气息,爱起来一定很够劲……宝贝,你太合我们的胃口了。
“今晚是你自己送上门,我们正愁做得无聊想不出新花样。我们就一起来吧,就在这张床上……我们一定会让你乘兴而至,尽兴而归。”
那男人脸色真的变了,低声嘟囔:“你们要干什么?简直是变态,做梦,我才不来那种事儿!……”
“你不干哪种事,”裴逸冷笑,“不喜欢和男人一起?那你干什么来的,你夜晚潜入章先生的房间,是要安装窃听还是搜查文件刺探情报?你属于哪个国家哪个部门,你的行动代号多少,是谁派你来的?!”
男的立刻又紧咬牙关,不吭声了。
“还是你意图行刺?十天前就在这间酒店的剧场后台,发生的恐怖袭击案件,那倒霉的受害女子,是不是你下手干的?!”
男人面部细微的变化以及骤然针缩的瞳仁,都印证了裴逸的猜测。
男人肩膀微抖,声音低哑:“不,我当然不是凶手。”
裴逸唇角一动,面容精致而冷静:“所以你也知道剧场袭击案,你很了解对吧?你比普通人知道得多多了,你是谁?”
“不说也可以,英俊的先生,我们允许你闭嘴不谈你的身份和情报,但你今晚别想闭上嘴不叫出声音。我们会彼此坦诚相待,让你野火难耐的。”
审讯的节奏一直掌握在裴组长的对话中。
他突然起身跳上了床。
高挑的身材,带着凶悍的气场,瞬间就填满了俘虏的视野,裴逸居高临下,危险的鼻息声充斥房中人的全部感官。
俘虏就懵了,是要干什么?
裴逸突然过去,几下就扒掉那男人的西裤,“嗖”一下抽出皮带,手段狠辣直接上皮带抽过去:啪,啪,啪——
再剥上衣和衬衫。
裴组长还就是这么“残酷”对待他手下战俘的,国际联盟条例还有道德准则是什么东西?在这里不存在。你不招供,老子有办法揍到你招供。
啪,啪,啪,劈头盖脸。
“啊,啊?!”那男的毫无防备,竟然是这样的套路,胳膊和大腿就被抽了好多下……裴逸盯着眼前人不知所措的样子:“我们还有各种皮革制品和助兴小玩意儿,咱们开始?”
“宝贝,我真的太喜欢你的身材了,我的老板也喜欢你这种口味。我们玩儿得很重,一定让你从头到脚都得到满足……待到明天,你的上司、同事和下属很快就会收到我们三人共度良辰的照片,还会听到你诱人的声音,这其实是你心底长期压抑的、一直盼望的事情吧,对吗?”
不,他娘的,不行,我不来!男人摇头,眼里已暴露出动摇情绪。
章绍池默默无语,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晃着二郎腿,只能尽力扮演助纣为虐和围观看热闹的角色了。这种事儿章总帮不上忙,不想承认认识裴组长,简直没眼看。
这小野猫就不能放出来,就应该捆了拖回家去,关起来……
“先生,别犹豫了,跟我合作你别无选择!你还有最后一分钟时间拯救自己的命运,挽救你的名誉,保住你今晚不被我们两个强壮的男人轮番强迫。说吧,亲爱的,虽然你改变了发型,你还换了粉底色号化了妆,但我清晰记得你脖子上的同款丝巾,你就是那晚在案发现场回应警方讯问的剧院经理先生,我说的对么?”
“……”
床上被铐的男人微张着嘴,突然吁出一口气。
眼神已经出卖了答案,身份被直接扒皮反而倒轻松了。
不必自己招认,不算很丢脸地背叛上级,应该也不会被爆了吧?谢天谢地。
身后的章总已经石化,一言不发。裴组长是玩儿了一出剥衣捆绑抽打的武戏,以某些动人的情景相威胁,对方当场丢盔卸甲,辩解和挣扎都放弃了?
“别他娘的鬼扯了,行吗,我也知道你们两个是谁!”床上的帅哥抽了抽鼻子,气得没辙,“你们是6的人,对吧?”
裴逸盘起腿,坐回床上:“你是罗马分司的探员?”
帅哥白挨了一顿狗血鞭子,简直他娘的委屈坏了,低声咒骂了几句,承认了:“对,我是这间剧场经理。裴先生,我知道你,我们早就见过面了。”
裴逸挝着皮带,拧出“噼啪”的清脆动听的声音,端详帅哥的表情:“卡塞塔王宫行刺案当天,在洗手间里,也是你偷窥我和章老板,对吧?”
“是我。”帅哥只能再次点头,“但我当时是在查找嫌犯,我没想偷窥你们!”
“我知道。”